当切都已结束今天,赖子感觉到仿佛突然卸掉沉重负担,自己身体好像失去依托就要悬浮起来。
她心中既不欢喜,也不悲伤,只有种万事大吉感觉,它标志着多年不见天日斗争终于结束。
赖子太疲倦……
当赖子向正门走去时候,直有探视人陆陆续续地走进来,这些人全是拘留所里嫌疑犯亲属。
无论谁脸上,看来都在悲伤之中透着欢喜。这种欢喜便是在未来五分钟里能见到所盼望人,并且能谈谈话。这些人回去时候,大概都是肿着眼泡、垂头丧气地索然而去吧。可是,这里面也会有某种被填补充实感。世上人纵令置身于悲剧之中,也必然会有与之相应充实感。
能会成立。
本来,这件事是应该告诉丈夫。探视时没有讲,并不是由于对隔铁丝网而立没系领带丈夫有所同情。对于赖子来说,已经根本没有对丈夫谈起离婚必要。
丈夫究竟干些什,赖子清二楚。小野木社会地位落千丈,就是丈夫手策划。丈夫生性就有这手。
当丈夫从温泉回来时候,便已经有这最初苗头。他当时就精心作安排,让赖子看到与小野木块去过S温泉毛巾。从那刻起,丈夫阴影就不断地投到赖子心里。
可是,赖子没有资格责备丈夫这种做法。尽管多年来夫妇之名早已虚有其表,但她毕竟还是结城妻子;从世俗观点来看,这事实并没有发生变化。结城做法也是他身为丈夫权利。
然而,它在赖子身上却根本不存在。赖子所感到,只有广漠无垠空虚。
脚下路很光
赖子若干年前就认识到,与个自己对他毫无爱情异性生活在同个家庭里是多不合理。她以前曾多次向丈夫提出过离婚,丈夫却总是嗤之以鼻。
并且,作为最后惩罚,他竟使出如此狠毒着棋!
与小野木开始交往时候,赖子就意识到会遭受惩罚。而结城惩罚如今就以这种形式加到她身上。在拘留所与丈夫会面时候,赖子曾请求他宽恕。但是,那不是请求丈夫宽恕她罪过。她明知道不会得到宽恕,并且也不希望得到宽恕。然而,在夫妇名分上,和结城在起生活无论多不合理,无论多令人绝望,作为妻子来说,也不得不进行次最后谢罪。
她没有对结城讲到离婚问题,也没有告诉他在拘留所这次会面将是最后遭。对于赖子来说,已经没有这类必要。
总之,这是场漫长斗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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