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才担心的吧?你的心情我明白,但是,这次确实是不行了呀。”
“不行了吗?”边见附和着朋友的语气说。轮香子的事总算没让他猜悟出来。
“太感谢了。”边见道了谢,“我突然想起还有件事要办,请允许我就此失陪啦。”
记者朋友感到很意外,说:“太急了嘛。”
“提了。当然,只有这样才能谈得起来。”新闻记者点了点头,“可是,他对此的回答是一概不晓得。当然这也难怪,因为他毕竟是个初出茅庐的检察官,不了解上边的方针,大概这也是符合一般常识的。不过,调查工作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,他那一级也该了解情况的。”
“他的反应怎么样呢?”边见很热心。
“事态会发展到田泽局长头上的。”新闻记者确实是毫不介意地作了回答。可是,边见听到这句答话以后,脸上却现出一副事关重大的严肃表情。
“果然如此吗?”
“大约是的,根据他那表情,”新闻记者说,“我是这么判断的。因为提到田泽先生的问题时,他并没有特别加以否定。唯其年轻,在这点上他还是老实的,脸色立刻就有所表现。老兄,我认为这个案子必然要搞到田泽局长身上的。别的且不说,即使从现在的客观形势来判断,这大约也是合乎常情的吧!”
内眺望了一会儿,便立即登上二楼。
“让你久等啦。”
新闻记者走近正在那里等候的边见。
“辛苦啦。”边见满面笑容迎接自己的朋友,接着连忙问道,“见到了吗?”
“我是盯在他回家的路上的。总算成功啦!”
边见沉默了。他用勺子搅拌着第二杯送上来的咖啡。
“怎么啦?”新闻记者问道。
“不,没怎么。”
“你为什么托我给办这件事?你和田泽局长有什么瓜葛吗?”说到这里,朋友很快就意识到了,“我忘记了,你和田泽局长关系很密切嘛!”
“那倒不一定。不过,在采访方面倒是常常请他给提供各种方便。”
新闻记者用蒸过的毛巾连连擦着脸。
“麻烦你啦。”
边见向一个年轻女招待员替朋友要了一份茶点。他盯着这位记者朋友的脸,问道:“那么,结果如何?”
“一概是‘无可奉告’。”朋友回答说,“不过,这从一开始就是明摆着的。我本来就打算从他的表情来进行判断。”
“你提出田泽先生的名字问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