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内容方面,”边见静静地说道,“他什也没讲。总之,是充满信心样子。律师先生说,他把某件事发表,检察部门立刻就得全线崩溃。从他表情来看,倒不能认为完全是在故弄玄虚。”
“什事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边见也在思索,“也看不出眉目。反正,律师是这方面专家嘛。认为,他们不仅搞正面防御,也会从各种薄弱环节进行积极进攻。不管怎样,如果律师把检察机关方面搞乱套,这个案件自然就会向有利方面发展。”
局长妻子长吁口气,说:“要真是这样就好啦。由于担心丈夫问题,最近连觉都睡不好呀。”
“看局长保险没问题。
也许会出现责任问题,但爸爸不会有什事。”
可是,话虽这样说,妈妈脸色却很不好看。以往与轮香子在块儿时候,妈妈总像随和姐姐似,变得年轻起来,而现在,妈妈却尽可能独自闷在房间里。
妈妈态度确实与以前判若两人。轮香子觉得,妈妈好像突然有意在疏远自己。这种现象说明,妈妈在从事项对轮香子保密工作。轮香子感到,妈妈单独进行这种工作是属于大人们事,不能让女儿知道。
所有这切,肯定与当前社会上正轰动时贪污案件有关。这是牵扯到爸爸问题,可是,鉴于案件本身性质,轮香子又不便直截当地去问爸爸;要进步追问妈妈,也觉得有某种顾虑。就是说,她意识到爸爸也许会被追究刑事责任,这种感觉使她这个做女儿每每事到临头又犹豫不决。
尽管如此,边见究竟到妈妈这里讲什来呢?从那种严肃谈话方式就可以判明,妈妈是有事拜托他。定是边见接受妈妈托付,现在带来回音。
平时,妈妈总是主动要轮香子在旁坐下;今天,却撵她中途退席,这也使轮香子想到谈话内容非同小可。
边见大约是出于对轮香子顾虑,尽量做出副若无其事表情。但是,妈妈脸色却毫无隐瞒地说明着这切。
轮香子虽然待在自己房间闭门不出,但心里却平静不下来。
这个问题发生以后,她很想去访问小野木。然而,听说他作为检察官正参与这个案件,这事也就无法实行。和小野木也好长时间没见面,她很想让和子把他叫出来谈谈,却无法如愿以偿。父亲与案件有关这件事,使轮香子感到羞耻,于是更觉得无颜再去见小野木。
“律师先生是这样讲吗?”房间里,轮香子母亲正在凝眸沉思,“会是种什情况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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