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送到洗衣房之前,不用说,是你给收拾吧?”
“是。”
“噢。”问到这里,结城沉默会儿,点起支香烟吸起来,接着又问道,“当时,你没在那些衣服上发现什吗?”
“啊?”女佣人把惊讶目光投向结城。
“不要紧,指虽然是反常情况,但也没什大不。只是问你发现没发现问题嘛!比如,那些衣服上沾着泥弄脏啦,或者挂上什不常见东西啦……就是这类情况嘛。”
“没关系,坐吧。”结城又劝句,自己还有意识地使眼角也绽出笑容。往日总是副冷若冰霜面孔主人,这会儿竟反常地做出和蔼可亲表情。
结城自己也从藤椅上站起来,到席子上盘腿坐定。这是为使女佣人心情松弛下来。
“有话和你说。你还是坐下吧!”
“是。”女佣人勉强端端正正地在那里坐下。她年近三十,窄额头,细眼睛,是个看上去很善良女人。
“是你说过吧,有次太太旅行回来时候,旅行皮箱里衣服都淋湿?”
这些温泉,结城对每处都有记忆,也就是说,全都是以前和女人玩过地方。
然而,还有好几处温泉,是他所不知道。自然,对那些小小温泉地,就更闻所未闻。
虽然对中央线和信越线温泉苦心琢磨番,却无法得出肯定判断。难道就没有什可靠线索吗?
结城眼下本来有不少后顾之忧。土井悄悄告诉他那件事,就是个例子。如果事态扩大,他本身就有可能被置于危险境地。不过,目前赖子行踪问题占去他全部心思,以至于对其他后顾之忧都失去紧迫感。
也许有什线索能成为此刻进行推断根据吧!
结城语调平平淡淡。口气上给人感觉是,既非有意寻根问底,也未对赖子
结城声音很和气。女佣人不知他要问什,察言观色地看结城眼。
“有这回事吧?”结城重复句。
“是,是这样。”女佣人带着几分拘谨答道。
“啊,这就对。总之,当时衣服是被雨淋湿,对吧?那些衣服是你给整理吗?”
“是。”
结城直起身,叫女佣人声。
“您有什吩咐?”这个女佣人老早就在他家,总是负责照料赖子日常生活。
女佣人本来以为是做普通事务,可是结城却反常态地透着微笑。
“啊,请在那儿坐下吧。”结城用手指着坐席。
“是。”女佣人显出手足失措样子。这种让坐话语,她从来没从结城嘴里听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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