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脸上,明显地浮现出失望神色。
“太没趣。真叫人大失所望。”女人有些扫兴,但马上又抬起头,低声耳语似说,“哎,结城先生,说心里话,想请您把带到个很远地方去。老头子那边,会设法把他哄住。”
女人再次凝视着结城,发红眼睛泪汪汪。
结城当天晚上八点钟前后回到自己家。最近,他回家时间常常提前。他本身也意识到这种现象。往常,最早也要过夜里十二点。十点以前回家情况几乎是没有。但是最近八点钟就回来。结城已经觉察到这个变化,对其原因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“您回来啦!”
土井掌握着相当可观情报网。能够立刻搞清这些情况,也可以使人想到他那网面之宽。
结城只是粗粗地过下目,准备过后再慢慢细读。况且在这个女人面前反复细读,也有伤大雅。他把信纸照原样重新放回信封。
“请您告诉土井先生,确实收到。”结城重新看那女人脸时,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从结城看信时候就直是这样副凝视目光。
“哎,结城先生,”她说,“您工作还没结束?”
“嗯,还剩点儿。”
。”
“那也不定哟!特别是最近个时期。”结城苦笑。
“没人相信您话。听到关于您传闻相当多呢!”
“都是谣言嘛!您要相信那些,可就为难啦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女人爽快地说,“男人们在外头还是得有相好,否则就没意思啦。像这样,要是在外面连个喜欢人都没有,那可就没趣。”
女佣人在门口迎接他。赖子没有露面。他仍旧遵守着惯例,声不响地脱去皮鞋,满脸不高兴
结城心里想,下来时没作外出准备还真是对。
“马上能结束吗?如果时间短话,等您吧。”
“干吗?”
“咱们块儿到那边去走走好吗?来这里,有半乐趣是指望和您玩玩。否则太令人遗憾。”
结城很有礼貌地推辞。他说:“还有工作没做完呢。下次定。”
这个女人仍是旧习未改。由此也就可知土井为什会醉心于她。
“不过,”结城恰到好处地提出正题,“还是把土井先生信给吧!”
结城故意把手伸出去。
“哎呀,对不起。”女人把提包拿到身边。这手提包十分花哨,也似乎表明她喜好。她打开精巧别致金属卡扣,取出封信。
“谢谢。”结城接过信,把它拆开,拿出里面信纸。上面满满地写着三名检察官性格、爱好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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