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澡水已经烧好。”赖子以平静声音说。这在结城听来,也颇属例行公事。
“洗过。”结城只答三个字。
他是想借这三个字来表达某种含义。实际上,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,他确实都在别处洗过澡。赖子自然不会不懂他意思。然而,她表情仍然没有发生变化。
看来,这位做妻子不懂得嫉妒。不管结城在外面连续鬼混几夜也好,也不管从他西服口袋里发现与其他女人在起证据也好,这位妻子都视而不见,好像根本与自己无关似。长期以来,直就是这个样子。
而在结城方,每逢这种场合,往往在自己心底里产生出某种焦躁、压力和狂,bao感。
。
他仔细打量着赖子姿势。那眼神是在进行观察,而不是在端详自己妻子。他想从赖子弯腰曲线里观察出某种含义。于是,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带有探索性质。
赖子叠好裤子,折成两折,搭到衣挂上,站起身,收进西服衣橱。每做个动作,身体线条就发生次变化。
结城面系着腰带,面以若无其事表情盯着赖子不断变化线条看。
从吉冈那儿听来话还留在他脑海里,然而,他是不会把这些事说出口,脸色上也没有表现出来。他这会儿只是在竭尽全力地研究眼前妻子外形。
“那,去用。”
这是指洗澡。结城还是不答腔。他从拉门响动和走廊里声音判断出,赖子离开房间走远。
结城坐到自己桌子前面,不做什事,是取出香烟,漫不经心地吸起来。
他似想非想地考虑着北陆地方情景。从火车时刻表上知道北陆地方站名,个接个地浮现出来。他眼前甚至还出现由那里奔驰而来火车。据吉冈讲,是个年轻男子。赖子去迎接那个男人,然后起走进吃茶店,并且有说不完话。
吉冈向他转述亲眼见到情景。当时,结城故意没有过细地向吉冈提出问题。虽然表面上只是在听吉冈介绍,而自己脑子里却对吉冈话任意地打着问号,并且还凭想象不断地作出自回答。因为
“您饭怎准备?”
因为赖子转过脸来,丈夫便把视线移到别处去。
“吃过。”结城冷冷地说。
“是。”赖子把西服衣橱门关好。
这是对普普通通夫妇。丈夫由外面回来,妻子出来迎接,帮助丈夫换上家常和服,整理脱下衣物。这切,在外人看来,毫无异常之处。可是,这位妻子只限于在此类日常事务上伺候丈夫,或者说,只在这些方面履行着妻子义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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