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当时那批人还活着,这会让他们为难。”
村尾课长话语戛然而止,脸上没有微笑,连眼神也变——那是说漏嘴之后悔不当初表情。
“有人不愿意公开事实?”
添田彰紧咬不放,就好像对方正
村尾课长玩个双关语,然而课长自己也好,添田也好,都没有露出笑容。
“当时报纸上说,”添田说道,“野上先生身处中立国,在欧洲复杂政局之下,辅佐公使,为推进日本战时外交鞠躬尽瘁。那他具体做些什事呢?”
“这……”
村尾课长瞬间露出迷茫表情,而那种不想回答问题时装出暧昧微笑,也重返脸上。
“这也不清楚。”
添田观察得不那仔细,也许就无法发现。
课长没有立刻作答。他视线依然投向远方。
“当然问。”过好阵子,他才回答。
“野上先生住院三个多月,终究还是成不归人。和当时日本不同,那儿药品很丰富,只能说是天命吧。也觉得他家属很可怜,可们能做也只是把骨灰送回去。”村尾课长看着地面说道。
“您抵达医院时候,遗体已经火化吗?”
“可是课长您当时是副书记官啊,您不是他下属吗?”
“这话没错,可是说实话,那些工作几乎是野上先生独自完成。战时外交与和平时代外交不同。因为同盟国阻拦,们要联系本国也是非常困难,所以们没办法请示上头。有很多事情是野上先生独自拍板,独自行动。他也不会向们汇报每件事。”
“可是,”添田没有放弃,“课长,您是他直属部下,您应该知道他做哪些外交工作啊。想问就是这些,不用很详细,麻烦您给讲个大概就可以。”
“这就难办。”这回,村尾课长立刻回答,“这些事情还没到公开时候。战争已经过去很久,但要发表这些还存在很多难处。”
“已经过去十六年,还不行吗?”
“是,因为他是在到达前两个星期去世。骨灰是那边院长亲手交给,不过他叫什名字已经不记得。”
这回轮到添田沉默。他望着挂在房间墙壁上画,画中描绘是富士山。这幅画系著名油画家所作,山轮廓是用朱色勾勒。
“可否给说说野上先生临终时样子?”
记者将视线转回课长。
“听说他走得非常平静。咽气之前,意识直很清楚,总说自己在如此紧要时刻病倒,真是太对不起大家。也难怪啊,当时日本也危在旦夕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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