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悟,还记得爷爷吗?”
“嗯,记得。爷爷可疼。”
这让良多感到意外。
父亲不是喜欢孩子人。每次带真悟回家,他也是爱答不理地自顾自看报。
到晚年,良多也很少来看父亲。响子带真悟来过几次,是不是上年纪父亲变得爱热闹?
“啊,人!”良多用手指。
“飞着吗?”真悟吃惊。
“骗你哟。”
“真坏。”真悟说着,露出欢快笑容。
良多注视着兴奋真悟,问:“吃脆饼吗?”
沉默片刻,淑子换话题:
“这几个字真难看。”
是良多在桐木盒上用签字笔写上“真悟”两个字。不但字写得丑,而且墨水花开,有点不堪入目。
“请公公写话就好。”响子破涕为笑。
“他在写字方面随。”淑子用纸巾擦拭眼泪。
将小木盒交给响子。
“啊,脐带。”
桐木盒里装着真悟脐带。
“去神社拜过后就直保管着。”淑子回忆道。当时正在搬新居,大家都手忙脚乱,便将这个小木盒交给淑子保管。
“记得呢。”响子打开盒盖。脐带好像小圈。
“爸爸不喜欢爷爷吧?”
“为什这说?”
真悟打开塑料袋,取出大袋“歌舞伎脆饼(3)”,这是淑子买来存着。
良多和真悟举起几块歌舞伎脆饼,做个干杯手势,咬口。
“有点回潮。”良多笑道。
“嗯,不过很好吃。”
确,深夜脆饼格外可口,良多想。当初和父亲躲在这里,好像也是吃脆饼之类东西。那年自己还在上小学低年级,仿佛经历场大人般不起冒险,至今还记得当时忐忑和兴奋心情。父亲也少见地兴奋,不断搞怪。
台风逼近关东沿岸,经预测将会在此地登陆。此刻风雨十分猛烈,躲在章鱼滑梯下暗室里也能听到狂风,bao雨发出巨大声响。不过,头上是厚实钢筋水泥,还是让人觉得安心。
“啊,什东西被风刮走。”真悟用手指下。
夜空中有个白色物体飞速舞动,转瞬不见踪影。
“塑料袋吧?”
“是把伞!伞!”真悟用确定语气说。
“这就还给你。”淑子语气有些忧伤。
“是。”响子神色也变得忧伤起来。
“真想不明白,为什你们会走到这步。”
淑子说着,眼泪涌上眼眶,尽管刚刚说过“这个话题到此为止”。她心里十分清楚,但还是无法接受度已经成亲人人离开。
响子也说不出话来,只是眼中噙着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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