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多觉得这确符合父亲贯作风,可问题又来,他买雪舟画作钱是从哪儿来?
良多霎时意识到,钱来自
“没错。不过,那幅立轴是印刷品。”
“印刷品?”
“嗯,只有盒子是真。”
只有盒子是真?
那值多少钱?良多正想问,二村又笑起来,良多把话咽回去。
“您就是那位写小说吧?”二村问。
不不,写不出来所以才来当铺。良多甚至连开玩笑劲头都没有。
“父亲直受您关照。”良多鞠躬,句多余话也没有。
二村从窗口递出3000日元,良多立即装进钱包。
“谈不上关照。那时真很为难。令尊拿着破破烂烂立轴求收下,说儿子手术费等着急用。”二村笑着回忆道。
放着张椅子,当铺主人二村坐在玻璃墙后面。
良多二话不说取出照相机,通过玻璃下开口送进去。
二村移开老花镜,眼珠朝上翻着看眼良多。他接过相机说“请稍等”,便仔细查看相机。他卷两下胶卷,按下几次快门,快门似乎还很灵敏。二村又确认焦点、镜头,仔细检查相机身上划痕。
“怎样?没坏吧?保管得很仔细……”
二村瞅良多眼。
“后来令尊又来,说儿子病治好,让给他钱庆祝下,挺荒唐。”
父亲确是个荒唐人,良多苦笑下。
“老婆!”二村又喊声,还是无人回应,“去哪儿呢?”二村嘟囔着,退到里屋。
“是印刷品啊!”良多长叹声。
只有盒子是真,是不是意味着里面画曾经也是真?这个念头直在良多脑海里挥之不去。难道父亲先把里面立轴卖给古董商,只留下只盒子,装上赝品后再次卖出,却被二村识破?
“手术?”
“啊,说是头上长个很大肿瘤。”
“从没住过医院。”
“是吧!也这想。”二村说着笑起来,“老婆!”他对着店铺里面喊,没人应声。
“是那幅雪舟立轴吗?”
“您是住小区里蓧田……”
“是,是他儿子。”良多点头行个礼,二村应该没见过他。
“说呢,看到这台相机就明白。”
也就是说父亲也在当铺抵押过相机,只是后来还钱赎回来。想到这里,良多下子记起来,小学开运动会那天清晨,母亲为找不到相机吵吵大半天。父亲默不作声地外出后,又若无其事地挎着相机回来。
不错,就是那时候事。不,那之后相机没准又被抵押、赎回过好几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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