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门外是片漆黑世界。庆多犹豫会儿,最终还是不得不躺回被窝。
“怎?庆多,要尿尿吗?”
由佳里出声询问。庆多点点头。由佳里莞尔笑。有由佳里陪着,庆多总算去上厕所。由佳里特意把厕所门开着。
“阿姨小时候也很害怕,便让父亲陪着,这样开着这扇门。”说罢,由佳里笑起来。
第二天清晨,最早起是宗茑。天依旧黑沉沉时候他就起来。等到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,他便在睡衣外套上件日式短外衣,开始打扫店面,给路面洒水。每个早晨皆是如此。即便下雨也有活可干。这几年,宗茑偶尔会出现轻度痴呆症症状。
中心初次见到琉晴时,他就觉得似曾相识,原来就是这张照片中自己。
说起来这也是理所当然,良多却很兴奋。他兴奋是,即便父子二人毫无交集,各自生活,但容貌依旧如此相像,这便是血缘强大。
恐怕还不仅仅是容貌,精神构造方面也势必会受血缘影响。
良多想起在牛肉火锅这件事上,强势坚持自己意见琉晴。
琉晴代替庆多,被良多和绿夹在床中间睡着。琉晴觉得睡太软床不舒服,但这也不过片刻工夫,很快他就像被什吸引着坠入梦乡。绿心想,琉晴表面平静,实际也是身心疲惫吧。
之后醒来是由佳里和雄大。由佳里准备早餐,雄大则准备茶碗泡茶。泡好茶,雄大便开始悠悠闲闲地看报纸。
盐煎鲑鱼、纳豆、味噌汤和米饭,这便是早餐。有时间话他们也会准备腌菜,不过有兼职时就没这个工夫。
准备工作完成后,由佳里把米饭盛在专门用来供奉佛龛饭碗里。母亲过世之后这十年来,这是她每天早上例行功课。把早上该干活干完后,她便叫孩子们起床。由佳里等人卧室也是兼做佛堂。
叫
绿侧身躺在琉晴身旁,心里惦记着庆多,祈祷着庆多千万不要哭鼻子才好。
庆多连哭鼻子工夫都没有。六个榻榻米大小房间里满满当当地铺着褥子,家五口,个叠个地挤在上面睡觉。褥子硬邦邦,盖被子又重。而且,最先睡下雄大鼾声雷动,吵得要命。
不过,多亏由佳里睡在旁边,庆多总算稍稍安心些。他尽量试着不去想起母亲音容。
可是,半夜里,庆多醒。
他想去厕所。有那会儿,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看着在被子里睡得四仰八叉雄大等人,他感到无助和不安。可是尿憋得实在难受,他已经忍不住。庆多从被子里起身,打开紧闭拉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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