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瞬间,良多感到羞愧,与此同时,内心深处涌出温暖情愫。这种情愫以前也曾体会过。早就不记得因为什,只记得自己就些琐碎小事跟妻子起争执。那时尚且年幼庆多就这般牵起两人手,嘴里说着“相亲相爱”,想让两人和好。
那时良多也是这样情愫,羞愧又温暖,还有丝困惑。
良多凝视着庆多侧脸,视线越过庆多头,对上绿眼眸。
绿双眼已经被泪水打湿。
庆多是不是敏感地察觉到今晚父母有些反常,所以才念叨着“相亲相爱”?
晚餐以炸大虾为主。今天没有炸鸡块,桌上摆都是绿亲手烹制料理。沙拉、炖牛肉、奶汁烤菜……做得实在太多。
良多把收在书桌里许久没用照相机拿出来,给正在吃炸大虾绿和庆多拍照。拍不只是张,而是好多张。绿也说想拍拍看。这久以来,她都没有起过碰照相机念头,今天却对着庆多和良多好顿拍,很是闹腾番。庆多也喊着要拍照,良多便教他也拍几张。
“拍得太好!”看着庆多拍照片,良多近乎夸张地赞美道。
良多也跟着闹腾。要是不闹腾,视线就会不自觉地被庆多脸吸引过去。他只是想将这份念头尽量抛在脑后。
三人起躺到床上。即便躺在床上,良多和绿依旧心绪难平。
良多很想问问妻子,但终究只是沉默着,凝视着妻子眼睛。
前桥中央综合医院事务部长秋山说过,也可以派鉴定人和见证人直接上门进行DNA亲子鉴定。考虑到工作上安排,良多觉得这样挺好。但绿极其少见地提出反对意见,态度坚决。
她强调“不喜欢让穿白大褂人进自己家门”。良多何尝不知,穿白大褂根本不是反对真正理由。她只是想让这些来冷酷无情地“判决”自己亲子关系人,离自己家越远越好。
最终决定在周六傍晚,由良多抽空带上家三口去市中心研究所进行鉴定。在公司里告知波留奈周六要早些走时候
天疲劳沉淀下来,良多仰面倒在床上。但或许是因为过于兴奋,怎都睡不着。庆多就睡在他身边。隔着庆多,绿躺在另侧。良多心想,到底有多少个月家三口没有起睡,上次似乎是很久之前,以至于他竟时想不起来。
庆多握住满怀心事良多手,良多吃惊。
庆多把良多手拉近自己脸,右手则紧握着绿手。
庆多将两人手合在起,让父亲和母亲手指甲相碰,轻柔地摩擦着。
“相亲相爱,相亲相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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