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说句“太过分”。与其说是对母亲责难,更像是在叹息。
“有什过分,那很般吧……”
母亲语气倒像是在责怪为什无法解她心情。她自己可能还没发现,她悲伤已经随着时间发酵、腐烂,成连亲人都无法认同样貌。
“搞什啊?每个人都跟说‘般’‘般’……”
“你当父亲就知道。”
“所以才要叫他来啊……”
母亲低声说。花些时间,才理解她意思。
“岂能让他过十来年就忘记啊?就是他害死纯平……”
“又不是他……”说到半,母亲制止,自己继续说下去。
“样。对做父母来说都样。没有人可以恨话,就只能自己承受痛苦。就算们让那孩子年痛苦个次,也不至于会遭天谴吧……”
“那个不是很帅吗?不是他啦,说是长得更讨喜那个……”
母亲把脸皱在起给看。
看眼那张脸,觉得实在太好笑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母亲也耸耸肩笑下,然后又继续织蕾丝。淳史还坐在檐廊玩着游戏。“那个……”小声地向着母亲背影说话。
“良雄……也差不多吧?”
母亲没有停下动作。
是在模仿过程中想起来吧,她又开始提傍晚话题。
“你还在想啊?”
惊讶地说。
“听说这种事放着不去想会变成老年痴呆啊……”
她边说着,又开始织蕾丝。
“就是父亲啊。”
有点意气用事地说。
“说是真正父亲。”
母亲说道。从她背影感觉到
母亲用跟刚才相同节奏动着编织针。她那粗粗手指头,在日光灯下看起来就像是跟她无关独立生命体,感觉有些诡异。
“所以,不论明年、后年,都会叫他来……”
刚才跪在玄关时那个微笑表情,原来代表是完全相反意思。察觉这件事,感到毛骨悚然。
“你每年都是带着这种想法叫他来吗?”
声音也许有些颤抖。
“不要再叫他来吧?”
“为什?”
母亲平静地问。
“觉得有点可怜啊。来见们,他也不好受吧……”
说实在,不想再看到那卑微笑容。们家人也很难在他面前表现得快乐自在,也没有必要继续这样仪式吧。
“若乃花?”
去餐橱拿烟灰缸时候随便猜个相扑选手名字。
“不是。”
“北之富士?”
拿着银色烟灰缸回到洗碗槽那里,像是参加猜谜游戏似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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