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花在手,老板娘早笑成皱纹花,乐呵呵地点头。覃川急得扭成麻花,怎也甩不开他手,她大叫:“老板!大婶!……不想……”
话未说完,人已经被连抱带拽地弄出去,只剩余音袅袅。捧着金花老板娘忽然从狂喜中清醒瞬,为难地说:“等等,川儿刚是不是叫不愿意来着?”
郭大婶连连摇头:“没有啊,她开心得眼泪汪汪。”
老板娘感慨声:“没想到公子齐先生真看上川儿,他眼睛果然被屎糊……”
确实被糊,而且好像糊得很开心。
下,黄金色泽令人目眩。那薄软而纤细金色花瓣上,仿佛还有露水在滚动。姑且不说黄金值多少银子,单是雕刻金花手艺,便举世罕见。老板娘他们早已看傻,就连覃川也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傅九云悠然道:“很喜欢这位小厨娘,只不知老板是否愿意割爱相让?愿以金花朵聊表诚意。”
覃川霍地起身,椅子都被撞翻,倒把老板娘从惊愕中震醒,犹豫着看她眼:“呃,……们是没什,但川儿她……”
郭大婶赶紧插嘴:“是啊!能被先生看上当然是川儿福气,不过川儿已经有心上人,叫什豆豆哥还是花花哥,是个画画……”
“咳咳!”覃川大声咳嗽,总算把她话打断。
不开心人是覃川,无论她怎甩、扯、咬、啃、拉,他手就和铁钳似卡在她胳膊上,纹丝不动。她怒道:“傅九云!放手!”
他无辜地低头:“你叫谁?谁是傅九云?先生是公子齐,下次别叫错。”
“你少装傻!你……”覃川还没叫完,却见他蹲下身,从怀中取出只黑漆漆五寸长短东西来。那东西像是活,被他揪住细长尾巴,不停地扭动翻卷。猛虎本来直怯生生地跟在后面,
傅九云微微愕然地看着她,问得很无辜:“豆豆哥?哦,他不修仙,改画画?”
覃川嘴角阵抽筋,干笑道:“是啊……听说修仙没前途,改行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他然地点头,“那小川儿带去见见你那豆豆哥好。先生想看看他,顺便指点下他画技。”
覃川终于体会到什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恨得差点儿把满嘴牙咬碎,艰难地说道:“他……他……在很远地方……”
“长途跋涉什,先生最擅长。”他笑吟吟地起身,不顾挣扎把揽过覃川肩膀,反手将金花抛,老板娘赶紧伸手接住,捧在掌心爱不释手。他说:“老板,小厨娘就带走,多谢你们照顾她这些时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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