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老脸又是红,忸怩地卷着染墨迹帕子,难得细声细气:“听说公子齐先生搬出青楼,因嫌那里吵闹,饭菜也不合口味。想他这几天住在清风楼雅间,吃必然都是大鱼大肉,眼下换点清淡家常口味应当会很喜欢……你看,人家那大方,给咱们签名,总得回报点什吧?”
覃川把盒子塞回老板娘手里,拍拍衣服就走人:“老板娘你自己去送!”
开什玩笑,又要把她这头鲜嫩嫩小绵羊送到骚包老虎嘴边上吗?想也别想!
老板娘差点儿要抱大腿:“……早去过,可先生只见年轻姑娘……川儿,咱们店就你最年轻……”
年轻姑娘?满大街都是!
中公子齐大人没有回答她,甚至没朝她这边看眼,围着他人实在太多,覃川声音实在太小,他根本没听见,就这轻飘飘地走过去。
覃川火烧屁股似赶紧往回跑,把东西都丢给郭大婶:“他不肯签,不关事!”
大家狠狠鄙视她通,最后还是郭大婶以万夫莫敌之勇冲进人群,气盖河山地要到签名。那块染墨迹帕子被老板娘当作至宝,从此后每天捧在胸前,见人都要亮亮,把上面龙飞凤舞“公子齐”三个字个个指给人看。
个人能出名出到这地步,也算圆满,覃川很是感慨,生来就骚包人果然到哪里都是骚包,戴着面具也遮不住他骚包。
本来以为事情就这结束,谁想没几天老板娘忽然郑重其事地来找她:“川儿,你有什最拿手菜不?要最最拿手!”
覃川放眼望向大街,随手抓个提着篮子年轻姑娘进来,把盒子递给她:“姑娘,给你钱银子,帮把这盒子送
覃川不解其意:“有是有,不过会做都是家常菜,那些稀奇古怪东西可做不出来。”
上回她在皋都最大酒楼里吃顿,那里面大厨拿手菜都是令人眼花缭乱,什豆腐雕刻成人形,里面还塞肉,放蒸笼里蒸熟,居然不散。这种菜打死她也是做不出来。
“没事,就拣你最拿手家常菜!”老板娘亲自提菜篮陪她上街买菜,甚至关门停业天,只让覃川在厨房专心做菜,做好道她便尝口,觉得好吃便记在纸上。
这直忙到太阳落山,才算定下四菜汤,老板娘认真地把热气腾腾饭菜装好盒子,小心封死,防止漏风,这才递给覃川:“川儿,快些送去清风楼,不要叫饭菜冷。”
覃川突然升起股不好预感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清风楼什吃没有,为何要送饭菜过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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