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拍拍手,立即有十几个身穿玄白双色衣青年男子执剑上台,让那些还在跳舞少女们面露惊慌之色。
山主有些不高兴:“龙兄,你这是何意?”
龙王笑道:“老兄莫怪,这些孩子很是乖觉,不会扰令爱徒们雅兴。”
果然那些青年男子上场后并没有冲乱走位,反倒顺着乐律,迎着诸位女弟子们柔婉动作舞动长剑,时间金琵琶翩跹闪动,长剑好似矫健银龙,渐渐合拍归,虽是将方才舞蹈柔媚冲散不少,却果然多份英武利落。
青青反举金琵琶,柔若无骨,千万朵桃花自流云袖中分散而坠,飘飘扬扬,仿若下场花雨。歌舞已到最高潮,欢声笑语几乎冲破通明殿,九天之上闻得乐律,也会莞尔笑。
然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明白此人知道不少,但真没想到他居然在今天这个时候突如其来地点明。是发觉什,还是在怀疑什,抑或者,是在提醒她什?在记忆里努力搜寻,她确定自己从没见过傅九云这个人,他待她却亲密异常,仿佛早已相识很久。之前诸般试探戏弄、温柔笑言,此时回想起来竟有些惊心动魄。
是谁?这个人是谁?
她神色平淡地转过头,静静与他对视。两人目光纠缠很久,谁也不退让,谁也不肯先落下风。最后,覃川笑,她说:“您在开什玩笑?”
傅九云也在笑,柔声道:“直很认真。想要留住个人在身边,想她忘掉那些不该由她承担事情。想她在身边笑,装傻充愣也没关系。可她总觉得是在开玩笑。”
她呼吸下就乱,匆匆别过脸:“不懂您话。”
龙王面上却渐渐没笑意,忽然咳嗽声,手中酒杯摔落在地上,啪声脆响。众人都是愣,那些原本随着乐律舞剑优伶们立即动。长剑利落干脆地挥舞,刺入台上犹在欢欣舞蹈女弟子们胸膛里。
血
“是不想懂?”他稳若泰山,丝毫不乱,“覃川,你人就在面前,你还想逃到哪里去?正抓着你,以后也不会放开你。你能拿怎办?”
她确实不能拿他怎办,只好泄气地笑,有些无奈。
傅九云将她手放在唇边,慢慢地吻下,声音很低:“留下好好过个女人该过单纯日子。”
她目光微微闪动,似是有些意动。傅九云看很久,终于缓缓放开手,在她脑袋上爱怜地摸摸。
高台之上,《东风桃花曲》正是酣畅之际,龙王突然开口:“这《东风桃花曲》果然柔媚婉转,只是缺些英武之气。且让舞剑优伶们下去助兴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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