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向后倚在椅子上,跷起二郎腿,腰间支硕大左轮手枪随之露出来。
“噢,波,”波对巴西尼说,“你说得没错。知道在这带工作时抓多少人吗?说出来你都不会信。其中半人竟然是抓两次惯犯!还记得个家伙,个头和大猩猩差不多,他拿着个垃圾箱盖子从后面偷偷地走过来,把脑袋砸破,差点儿砸晕。接着他又去追拍档,并当场将他砸晕。”
扬起眉说:“那后来呢?你抓住他吗?”
“是,当然抓住他,”波傲慢地回答道,“他并没有将砸晕,不过只是暂时性休克。醒过来时他仍在对拍档号啕大哭,从他手中夺过盖子,对着他头连砸几分钟。但他头跟他妈椰子似,结实得不行。”波耸耸肩,接着讲出故事结尾——“他没死。”
“噢,这可真他妈遗憾,”这位联邦探员回答道,“波,你心肠太软。换成,不把他气管掏出来喂他吃下去才怪。你知道,有个方法可以兵不血刃,那就是,扭断他手腕。扭过程中就会发出断裂声音,就像这样”——这位联邦探员将舌尖抵向上颚,缩紧脸颊,然后发出——“砰!”
这时,餐厅主人弗兰克·佩莱格里诺——别名弗兰基No,因为他总是对预订餐桌人说“No”——前来向巴西尼探员介绍自己。弗兰克穿着时尚,搭配得非常完美,而且衣服刚被熨过,敢保证,他肯定刚从干洗店出来。今晚,他身着深蓝色、灰色细条纹三件套。左侧胸前口袋中别着条白色手帕,手帕叠放得那完美,毫无瑕疵,光彩夺目,只有像弗兰克这样人才能做到。他看起来很富有,约60岁左右,打扮得很整齐,长相英俊,他有种独特天赋,那就是,能够让每个前来Rao’s餐厅人都感觉自己像是来他家做客样。
“你定是吉姆·巴西尼吧,”弗兰克·佩莱格里诺温和地说道,他主动伸出手,“波跟说起过不少你事。欢迎光临Rao’s,吉姆。”
说完,巴西尼马上站起来,伸出手,险些将弗兰克手臂也给拉断。着迷地看着,弗兰克精心梳理白发动不动,而身体其他部分却跟布娃娃似摇个不停。
“天哪,波,”弗兰克对波说,“这家伙握起手来就跟灰棕熊似!他让想起……”接着,弗兰克·佩莱格里诺又开始他其中个老掉牙故事。
不想听下去,脸上虽然直笑着,心里却马上开始琢磨着目前首要任务,即现在能对特别探员巴西尼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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