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从维可丁到吗啡全都试过,以及这些药如何让恶心与忧郁,因此又不得不服用止吐药和百忧解(Prozac)来冲抵恶心与忧郁,但吃止吐药又让头痛,所以又吃Advil止痛药,但这药又让胃不舒服,所以又得吃善卫得(Zantac)治胃痛,但这又让肝脏中酶含量增加。接着,告诉她百忧解如何影响性欲,让口干舌燥,所以又服下舒乐津锭(Salagen)刺激唾腺,并服用育亨宾(Yohimbe)治疗阳痿,但后来把这些药全都停。解释道,后来就直服用安眠酮,这似乎是唯种能够真正止痛药。
快走到“演讲角”时伤感地说道:“帕翠西亚,担心现在已经对药物完全上瘾,即便是后背不痛,也无法再停止用药。脑袋时常会感到眩晕,有时都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事。帕翠西亚,这真太可怕,这就好比你人生部分下子蒸发掉,永远地消失。但想说是,把所有安眠酮都冲到马桶里,现在却巴不得口袋里就有片。事实上,直在考虑要不要让助理用架协和式飞机让司机给送几片安眠酮来。2万美元,只为20片安眠酮。2万美元哪!不过还是想这去做。
“帕翠西亚,这让怎说呢?对药物就是上瘾。此前没对任何人承认过,但知道就是上瘾。身边每个人,包括太太在内,都不敢反对服用药物。在某种程度上,他们都要依赖谋取生计,因此他们纵容,以甜言蜜语哄骗。
“这就是故事,不过这故事有点不光彩。过着世界上最离谱、最疯狂生活。就是个成功失败者。只有31岁,却成熟得像个老人。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多久,这只有上帝知道。但真很爱太太,很爱女儿。在某种程度上,她就是驱动直前进动力。钱德勒,她就是切。曾发誓,她出生后将不再用药,但这怎可能?根本就停不药,即便停药也停不多久。
“直在想,等钱德勒长大后发现她父亲是个瘾君子话她会怎想?如果她父亲进监狱,她会怎想?如果她长大后能够看书识字,发现她父亲整天和妓女鬼混,她又会怎想?帕翠西亚,真很怕这天到来。而毫无疑问,这天迟早都会到来。帕翠西亚,这真让很难过,真很难过。”
说完这个,就结束忏悔。从未如此痛快地吐露心声。说完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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