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未及回答,她已再度拥住,之前亲吻伤痕檀口这次触到双唇。惊愕之下时无措,还只是木然坐着,而她似欲自己寻求刚才那个问题答案,小巧舌尖已探入口中,轻挑牙关,像是准备在唇齿间觅回那滴消失泪。
,你想做什?”
目光温柔地抚过她眼角眉稍,含笑道:“若你是荷花,那就做你花叶底下波浪,这样们便可以岁岁年年,随风逐雨长来往。”
她抚掌道好,旋即又有点害羞,埋首在案上窃笑,须臾,抬目看,晶亮眸子睨那壶酒,道:“快斟上,继续喝,继续说,说你想忘记事。”
依言斟酒饮下,这回却久久不语。她再追问,便对她道:“除以上两件,暂时也没有什很想忘记大事,如果定要说,就换成个愿望罢。”
她没意见,又问此刻愿望是什。无言地再饮杯,才乘着两分逐渐浮升上来醉意告诉她:“希望,无论们怎样裁剪自己记忆,都还是能出现在彼此生命里。”
这句话令她笑容凝结。怔怔地看许久后,她轻轻挨近,抚摸着脸上尚未淡去伤痕,忽然直身仰首,搂住脖子,以她那温暖柔软双唇印在伤痕上。
“记得,”她点点地轻吻着那道伤痕,用种近乎呢喃声音说,“记得跟你在起发生每件事……会记得你笑容,你忧伤,你对说每句话,和,你因留下每道伤痕……”
她声音越来越小,终至湮灭不见,她略略低首,但额头还是与面颊相触,让可以感觉到她皮肤,她温度,以及她此时留下泪。
她滴清泪滑落在右颊上,缓缓蔓延至唇角。抿抿唇,让它消融在口中。
“泪,是什味道?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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