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再展开那张朝报,看着上面奏名进士名单,又微笑道:“但是如果那样,
就不会认识你
。或许只能在爹爹御集英殿召见新科进士时,登上太清楼远远地看你
眼,在心里想:‘这个状元郎还挺好看
。’如此而已。”
承照应道:“那是!若不是台官自己确有不足之处,欧阳修与他那些馆阁朋友也不至于频频拿这点说事。”
公主又笑道:“说起来,云娘关注事也跟王御史差不多呢。如果
不好好吃饭,她就会向
姐姐进言弹劾。等下回,
也让爹爹封她做御史。”
云娘即她乳母韩氏。很快联想到苗淑仪,公主又说:“姐姐也是呀,如果觉得
不听她
话,就会去向爹爹或孃孃弹劾
……不过她
官儿比云娘大,就封她做御史中丞吧。”
闻言低首笑,公主看着
,故做严肃状:“你笑什
?你也常干坏事,有时
不想写字读书,你也会去告诉
姐姐……可以算是个侍御史知杂事。”
收敛笑意,朝她毕恭毕敬地躬身,道:“公主,请恕臣直言。臣窃以为,公主迁臣为翰林学士更为妥当。”
“为何?”公主问。
回答:“因为臣要随时准备应对公主垂询,为公主讲解经义,更每日值宿,不时受命为公主代拟内制文章诗词……”
“咚”,声轻响,是公主把
枚青梅掷到
两眉之间。“你又在拿
取笑!”她嗔道,但那
抹佯装
怒意,很快消失在其后笑靥中。
抚着眉心只是笑。她凝视
片刻,忽然说:“不过,怀吉,你那
好学,如果没有入宫,今年你十八岁,也可以去考状元
罢?如果举进士,要做翰林学士真是不难
。”
笑容消散,心中五味杂陈,不辨悲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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