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是写最短篇译后记。好文字总是令人失语,伟大作品更是令人心存敬畏,不敢多加评论。精彩如《纸牌屋》这样小说,辈只有如痴如醉地倾心捧读。
最后切真相大白,道布斯爵士给“白茫茫片大地真干净”背景,平静优雅语言,如所料结局,却有着震撼人心力量。边把英文变成中文,边无声地流下眼泪。这听起来也许很矫情,但这真是破天荒头遭。翻译感人爱情故事,固然感动泫然,却并未浑身发抖不能自持;翻译与经历有切身关联纪实作品,固然激情满怀,却并未手脚冰凉震撼不已。但这本小说做到。从头到尾,见证个人,或群人,他们形形色色,天壤之别,却因为对权力共同追逐,进入无穷无尽漩涡,或挣扎,或放任,最终要出人头地享受风光无限,要惨不忍睹遭受灭顶之灾。
看上去弗朗西斯·厄克特似乎是唯笑到最后成功者,但以个小女子浅薄试图去窥探他内心,难道站在硕大唐宁街首相办公室,独自人看着窗外景色,他不会痛苦,不会孤独?也许就像他自己所说,“这就是政坛。”路走来,他收获是权力与掌声,丢失呢?人性、情感、友谊与道德和良心。夜深人静时,他能安然入眠吗?回想过去时,他能坦然无畏吗?不知书中弗朗西斯听到这番所谓“陈词滥调”,是不是会微微笑,用那双凛冽而深邃蓝眼睛看着,字句地说:“你可以这说,但不可能发表任何评论。”
诚然,开始是因为对热播美剧《纸牌屋》和男主演凯文·史派西崇拜,促使接下这本书翻译任务。甚至开始还觉得书过于严肃,没那吸引人。但后来被作者优雅沉着而又引人入胜表达紧紧抓住,到最终读完和译完这本书,有两点值得庆幸。
是这本书写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交替之时,所以,书中没有美剧里为吸引观众眼球,而增添那多花里胡哨人物和节外生枝情节,切都集中于弗朗西斯和几个主要角色身上,干脆利落,紧凑得没有半点多余情节。整本书气呵成,摄人心魄,令读者手不释卷。
二是原著是以英国政坛为背景,而且作者是真正在政坛摸爬滚打过人。所以书中权力倾轧和政治斗争比美剧更真实,更直接,更敏锐,更残酷。对来说,这本书翻译过程,也是更深入解英国政体,解其中权力纠葛学习过程。
当然,从对“乌七八糟英国政坛”所知寥寥到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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