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才退出竞选!”电光火石间,玛蒂恍然大悟,顿时惊叫起来,“但是……谁能录这盘磁带呢,佩妮?”
“也不知道。觉得几乎每个参加党派会议人都有嫌疑。只要在伯恩茅斯,只要在那个酒店,都有嫌疑。”
“你知道他是为什死吗?”玛蒂问道。
佩妮转头看着她,双眼喷涌着谴责怒火,“你对他根本不感兴趣,对不对?只是对他死很好奇。”
“他死很抱歉,很遗憾,佩妮。同时还为另件事情抱歉,曾经以为罗杰应该对最近发生很多坏事负责。觉得这不公平。”
佩妮慢慢地眨眨眼睛,好像个傻子绞尽脑汁想弄懂高等物理难题,“但他们为什要把责任推给罗杰呢?”
“觉得他是被陷害。有人直在利用罗杰,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,让他陷入到这场肮脏政治小游戏当中——直到他猝然离世,玩不。”
是巧合,这他妈是谋杀!”
玛蒂胡乱套上几件衣服,都没来得及吹干头发,就跑去找佩妮·盖伊,但根本寻不见她踪影。她站在佩妮住大楼下面不断地按几分钟门铃都没反应,直到个年轻住客急匆匆地走出来把门半开着,玛蒂才瞅准机会偷偷溜进去。她坐着嘎吱嘎吱电梯摇摇晃晃地来到三楼,找到佩妮公寓。她又坚持不懈地敲几分钟门,才听到里面传来疲惫脚步声,接着传来放门闩声音,门缓缓地打开。开始她没看见佩妮,走进去才发现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。房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她眼神空洞地看着某个地方出神。
“你已经知道。”玛蒂轻声说。
佩妮脸上纠缠痛苦已经回答切。
玛蒂坐在她身边,抱着她。佩妮手指缓缓地握紧玛蒂手,好像落水人挣扎着要抓住救命稻草。
佩妮思索好阵子。“被陷害不止他个。”她说。
“你什意思。”
“帕特。有人给他送盘磁带。他还以为是寄过去。”
“哪个帕特?”
“帕特里克·伍尔顿。他以为把们在床上事情录音,拿着磁带去敲诈他。但做这事儿另有其人,不是。”
过许久,佩妮终于开口说话。声音苍老许多,里面全是痛苦和悲伤。“他不应该死。他或许是个软弱男人,但不是个坏人。他是个很好人。”
“他在南开普敦干什?”
“和某个人起过周末。没告诉是谁。他经常有些愚蠢秘密。”
“能猜出来是谁吗?”
佩妮轻轻摇摇头,脖子看上去很是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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