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茶非常好喝。”她回答道。
他又点燃
支烟，深深吸口，感觉到尼古丁充满他
肺叶，膨胀起他自信心。“好吧。不过你也知道，就算不作报道，
也知道该说什
不该说什。你也知道查理最近健康状况如何。对于他出这档子事，他也——该怎说呢——不是‘单枪匹马’干下。”他卷起手指强调“单枪匹马”上加引号，“要是你决定查究竟，非要把这事儿翻个底朝天，那就只能是在对他进行进步地惩罚，那就太遗憾。他生活已经毁。不管他做错什，现在不已经够他受吗？天哪，玛蒂，给这男人个重新开始机会吧。”
玛蒂就这样听着奥尼尔带着副无私慈善口吻，将切罪责都推到无辜肩膀上，她没心情玩下去，但还是带着鼓励微笑，“说得对，罗杰。再去骚扰他也挖不到什。那们再换个角度看看。”
她看到他双眼瞬间平稳下来，笑容也放松些。他以为自己赢，把这个头脑简单女孩儿打败。换个角度，换个方向，他就自由。天哪，罗杰，你太棒！
“那们谈谈信息泄露事情吧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最近这几个月此类事件也太多。首相遇到很
他办公室时候，罗杰表现得既欢快又警觉。两只眼睛依然滴溜溜不停转，但看上去很乐意为玛蒂提供帮助。
“之前就是胃痛来着，”他解释道，“抱歉爽你约，但医生给开药确实有效，对症下药啊。”他笑容里充满爱尔兰式魅力，“现在舒服多。妮妮跟说，你问些关于科林格里奇先生那个地址问题。”
“是。那是查尔斯·科林格里奇地址？”
“当然是啦。”
“但他不是自己去开。”
奥尼尔双眼瞬间又陷入种迷乱当中，好像地球上物体试图挣脱地心引力控制，但脸上笑容没变。玛蒂当然不想告诉他是佩妮说，于是现场编起故事来。
“店主从来没见过科林格里奇，认不出他照片，发誓说这人从没来过店里。”她说道。
“那就是个朋友帮忙啰。”奥尼尔边说边去摸索香烟。
“是谁呢？”
“这个嘛，当然他妈不是！”奥尼尔高声大笑，笑脸被笼罩在缭绕烟雾之中。“听着，玛蒂，如果你是要写报道，那肯定只能说，科林格里奇先生私人事情只管他事，你坐在这儿没有意义，连茶都不用喝完就可以拜拜。”他隔着办公桌斜着身子靠近她，“但如果你只是想聊聊，绝对不会登出来，不是写报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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