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可说!”
“那们可以采访下尊夫人吗?”西蒙兹问道。
“你在暗示什?”厄尔音调陡然升高,听上去十分扭曲。
“天哪,什也没有暗示啊先生。顺便说句,您看到昨天集会照片吗?非常好,特别清楚。们在想挑哪张登在明天头版,您看看?”
只手把
实现野心道路,必是很多牺牲者尸体铺成。
十月二十日星期日
第二天清晨刚蒙蒙亮,厄尔就往外看,发现他们还在。有个睡着,顶软毡帽遮住眼睛,另个则在翻看星期日报纸。这些报纸内容和上周大不相同。本来这场有气无力领袖竞选已经成为无料可挖潭死水,但新来个厄克特,麦肯齐又惨淡出局,大家眼睛又次睁大,这下好戏才刚刚上演呢。
更精彩是,民意调查专家们百折不挠终于开始击破议员们戒备防线。“势均力敌!”《观察家报》宣称,并报道说百分之六十党内议员都被专家们巧舌如簧说得缴械投降,发表自己观点。三个候选人领先优势几乎不相上下——塞缪尔、厄克特和伍尔顿,厄克特也不过稍微落后些。麦肯齐消失得不着痕迹。同样悄无声息离去还有塞缪尔之前那点领先优势。
这样消息让厄尔点也高兴不起来。他度过个不眠之夜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越来越担心妻子问他些问题也被他烦躁地挡回去。他本来想自己安慰自己,但眼前不断浮现出西蒙脸。两个记者直守在门外也让他心烦意乱。他们到底知道多少呢?为什要在家门口拦截他?十月天空出现第缕冷清而灰暗光线,他筋疲力尽又坐立不安,他必须要知道。
于是没梳没洗厄尔裹紧丝绸睡袍,出现在门口,走向街对面旅行车。皮特斯赶紧推醒西蒙兹。
“每次都跟做梦似,”皮特斯说,“们就像偷奶酪老鼠。看看这位仁兄要怎为自己辩解。阿尔夫——他妈把那个录音机打开啊。”
“早上好,厄尔先生,”皮特斯对正向自己走来厄尔说道,“外面那冷,别站着啊,进来坐坐,喝杯咖啡怎样?”
“你们想干什?为什监视?”厄尔问道,没理睬他热情。
“怎说是监视呢,厄尔先生。别傻。们只是想给报道添点色彩。您是领袖竞选中领先候选人,很可能就是未来首相。看报纸吗?您可是领先他们啊。大家肯定会对您更感兴趣嘛,想知道您爱好啊,您平时干什啊,都有哪些朋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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