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许是对。会把这点记在心里。”他将杯中酒饮而尽,他们俩没什好谈。他把外套递给她,送她到门口。他手放在门把上,但没有打开。两人离得很近。“玛蒂,听着,你这些担心和惧怕都有可能是正确。”
“不是惧怕,弗朗西斯。”她纠正道。
“无论如何,接下来几个星期都会闹翻天。们可以再见面吗?讨论下这些观点,看看又会有什新发现和新转折?就你和,完全私密。”
她笑,“你知道吗,你说出请求。”
“厄克特夫人周末总有段时间不在伦敦。她要出去玩,要就是去参加其他活动。周二和周三晚上般都个人在家。你想来话就来吧。”
“泄露信息是交易部分,玛蒂。有政客想把报纸上关于自己丑闻按下去,那就得潜入内部,泄露点别人信息来做交换。”
“搞垮个首相可不是说干就干事情。”
“玛蒂,亨利·科林格里奇不是被反对者搞垮,很显然是他哥哥胡搞瞎搞雷诺克斯股票给搞垮。这是他们家自己给弄糟,不是什阴谋。”
“但是,弗朗西斯,见过查理·科林格里奇。党派会议时候跟他聊好几个小时。很惊讶,他是个很平易近人,很坦诚醉汉,看上去连两百镑都拿不出来,更别说拿出几万英镑去投机炒股。”
“他是个酒鬼。”
般人物?”
“不,不是父亲,甚至也不是党鞭长。而是作为个……朋友?”
他笑。
“切都是巧合吗?”
“什都是巧合?”
他凝视着她,眼神平静,仿佛可以看透她内心。而此刻她内心翻江倒海,感到隐隐约约刺激和危险。
“他难道会因为股票市场上几千英镑利润,去威胁弟弟事业?”
“酒鬼般都不负责任。”
“但亨利·科林格里奇不是个酒鬼啊。你真觉得他会堕落到帮他哥哥进行内部交易,好让他有钱喝酒?”
“明白你意思。但仅凭这些就猜测党派高层可能有人故意造成这些混乱,是不是就很可信呢?”
她咬着双唇,眉头紧皱。“不知道,”她老老实实地承认道,“但有可能。”接着又固执地补充句。
“之前泄露信息,民意调查。您知道吗?那个调查就放在门口。”
“真是太离奇。”
“还有雷诺克斯股票。有很强烈直觉,有人在幕后操纵这切。”
“阴谋搞垮亨利·科林格里奇?但是玛蒂,这怎可能呢?”
“可能听起来挺傻,但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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