厄克特低下头,冰冷脸上面无表情,仿佛是在对他直言不讳表示感谢,实际上,他心里正在进行场盛大庆祝。他实在把眼前这个人心理摸得太门儿清。
伍尔顿边给两人杯里续酒,边继续分析道,“玛格丽特成功做到在保持个人强硬风格同时,也保持清晰明确方向和目。不得已时候,她可以做到残酷无情;而不必要时候,她也还是挺冷酷。她永远显得那忙碌,脚步匆匆地赶往下个目地;所以她没有时间去理会可怜俘虏,甚至也不介意在赶路途中绊倒几个朋友。这切都不那重要,因为她是个手腕强硬,永远站在风口浪尖弄潮儿。这个女人让你不服也得服。但亨利根本就没有明确方向,只不过喜欢坐在这个位子上感觉。没有方向,们就输定。他想效仿玛格丽特,但他根本就没那个气场。”他把大杯酒重重地放在同僚面前。“所以们现在就像握着个烫手山芋。想让他下台,很难办。但如果让他继续稳坐首相位子,们麻烦就他妈大。”他举起酒杯,“们只能搅乱敌人视听,弗朗西斯。”他仰起脖子饮而尽。
厄克特有将近十分钟时间言不发。他中指指尖直慢慢地抚摸着杯沿,发出声音如同刺耳低泣。他抬起眼睛,那片深蓝仿佛穿透灵魂,“可谁是敌人呢,帕特里克?”
帕特里克也同样注视着他,“谁最有可能导致们下次选举败涂地,谁就是敌人。到底是反对党那个混账领袖呢,还是亨利?”
“你觉得呢?你到底说是谁?给个准话吧,帕特里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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