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要他,妈妈,你知道。”托尼不是个坏人,甚至可以说是好男人,但根本不想南下,就连跟玛蒂起去闯都没勇气。
“那,”她妈妈用茶巾擦着手,小声问道,“在伦敦,遇到合适人没?”
玛蒂没说话,她直直地看着窗外,再也无心美味早餐。这无声回答已经很明确。
“刚开始,是不是,乖女儿?嗯,挺好。你知道吗?你去伦敦时候,有多担心啊。那个地方举目无亲,没有朋友。但如果你觉得挺开心
这位领袖讲话向有点啰啰嗦嗦,这也是他被迫让贤原因之。当然啦,最大原因还是输掉选举。合力挤掉他这些仁兄都是他周围比较年轻得力助手,比他更有活力,更有野心,悄无声息地行动上位,等他意识到引狼入室时候,为时已晚。当时他正在威尔士腹地自己选区接受次深夜访谈,说到动情处,就宣布自己辞职打算。但到周末时候,他就好像有些动摇,因为他那仍然野心勃勃妻子给他太多压力。不过,他很快就发现,在自己“影子内阁”中,他已经没有个死忠,没有票会坚定地投给他。不过,他退位,反对党这边嘴巴上还是对这位前领袖歌功颂德。他牺牲让这个政党空前地团结在起,比他在任时团结多。
旧人黯然离去,新政党领袖到来让媒体就像打鸡血样兴奋无比,他们就像饿虎扑食样抓着这块新鲜肉不放。当然,这块肉满足不他们,只不过是道开胃菜,让他们想吃更多。个领袖倒下去,还有更多领袖会倒下去吗?
接到赶快回办公室命令时,玛蒂正在卡特里克母亲家中,这是所古老石质屋舍,母女俩坐在厨房里谈心。
“你来还没多久啊,亲爱。”她寡居母亲十分不舍。
“他们离不开啊。”玛蒂安慰她说。
这话让妈妈很是受用。“你爸爸会很为你骄傲。”她边说着,玛蒂边从刚刚自己烤焦片吐司上把黑屑刮下来。“你真不是赶回去见什小伙子吗?”她满脸笑容地打趣女儿。
“是工作,妈妈。”
“不过……你在伦敦真没有遇到什人,让你有想法什?”母亲不屈不挠地问道,边把新鲜出炉培根和煎蛋摆到玛蒂面前,用打探目光看着女儿。玛蒂回家以来这几天安静得有些不像话。肯定有什事情不对劲,“你和那个谁分手时候特别担心你。”
“托尼,妈妈,他有名字,托尼。”
“他那蠢,居然不要你,在这儿就叫‘那个谁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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