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林格里奇用作书房房间位于二楼,可以直从唐宁街花园看到圣詹姆斯公园。这个房间算是朴素。要知道,这里可是英国第二重要地址,面积大得吓人,却有些混乱。厄克特进门就敏锐地观察到,尽管有人努力要把巨大办公桌弄得整齐,但在之前大约小时内,这上面还是往来过很多文件,涂写过很多笔记。瓶空空如也波尔多干红待在垃圾桶里,盘子上还有饼干碎屑,窗台上顽强
和威廉姆斯勋爵起为首相提供顾问,是不是?”
他努力地保持着脸上微笑,“威廉姆斯勋爵,他已经到吗?”
“个多小时以前就到。们还在想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会出现呢。”
厄克特动用多年来从政每点经验,才压制住喷薄欲出惊讶表情。“那应该进去,”他大声说,“可不能让他们久等啊。”他礼貌地对人群点点头,迈开脚步,大步过街,放弃在唐宁街十号门阶前向摄影机招手计划,他担心看起来显得太放肆。
在黑白相间瓷砖铺设起来门厅那头,条铺好地毯走廊通向内阁会议室。首相那年轻政治秘书正在走廊尽头等着他。厄克特越走越近,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有点不自在。
“首相先生在盼望您到来,党鞭长先生。”
“是,所以就来啊。”
秘书畏缩下,“他在楼上书房。去通知他您已经到。”他完成这项职责,赶在厄克特对他明嘲暗讽之前,匆匆跑到楼上去。
厄克特在下面又掰指节,又敲手表地等十二分钟,秘书才重新出现。在此期间,为转移注意力,厄克特凝视好久这个著名楼梯间中悬挂各位前任首相肖像。在他眼里,很多这些年入主这里人都特别不合适,这种感觉让他耿耿于怀。这些人丝毫没有鼓舞人心能力,担不起首相重任。相比之下,劳合·乔治与丘吉尔这样人就是天生伟大领袖,但如果放在今天,他们还有可能成为国之首吗?个风流诚信,还为金钱出卖贵族爵位;而另个则花太多时间在酗酒、还债以及发火上。两人都是历史上巨人,但两人都不能逃过现代媒体捧杀。相反,现在世界被群“侏儒”掌管着,他们没什高度,没什野心。他们被选中并非出类拔萃,而是因为他们不会冒犯别人,循规蹈矩,而不是自己改写规则。嗯……就是……就是亨利·科林格里奇那样人吧。
政治秘书回来,打断他思考,“不好意思让您久等,党鞭长先生。他现在可以见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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