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遵旨。”
皇帝满意地笑笑,站起身道:“今日朝会便到此处吧,朝下赐宴,众卿各自去领。”
定权悻悻回到东宫,呆坐半晌,终是又站起身来,绕殿走遭。宫室虽不陌生,触目所及,却没有半张熟识面孔。思想起今后,且不说交通事,便是日日晨昏定省,已是叫人郁闷难言。踱半日,终是问道:“王常侍呢?”个内侍去半日,回来向他复道:“王常侍正在陛下身边服侍,时过不来。”定权点头道:“你去看着,得空,就叫他来东宫见。”见那内臣答应着去,才想起如今身边已经连个亲厚可信人都没有。
到底无法可想,还是信步走到阿宝在配殿居处。进得屋来,见她也不过是穷极无聊,坐而发呆,随口说道:“你便是念念书,也比这坐着强。”话已出口,才想起已不是在西苑,阿宝这里并没有书,又道:“叫人送些过来。”随意打量下寝宫内摆设,问道:“此处可还住惯?孤过来时候,看着东面还有几处朝阳阁子,你要想换,就换过去。”阿宝点头道:“这里便已经很好。”定权倚在她榻上,又觉后背还是生疼,便将双手背枕在脑后。到底还是不适,干脆将条腿也提到榻上,这才望她笑道:“你可先挑好,等到那几位都搬进来,你再跟孤说,孤可就不管这事。”阿宝笑问道:“她们来做什?”定权笑道:“怎?许你来还不许她们也来,看不出你醋性还挺大”阿宝嗔道:“殿下!”定权叹口气,正色道:“陛下让搬回这里,良娣她们自然也要跟过来。阿宝,你说这里好还是西府里好?”阿宝思想片刻,道:“妾在哪边,都是样。”定权笑道:“如何能够样?进这里,红拂再想夜奔,可是半点指望都没有。”
阿宝面上略略变颜色,半晌才回神道:“成事不说,遂事不谏。君无戏言,殿下不记得?”她这般轻怒薄嗔,定权却并不生气,只是随口笑道:“孤并不是那个意思,孤只是想说,李靖日后出事,还是要有劳红拂相救。”
阿宝方欲答话,忽闻个宫人入阁报道:“殿下,王常侍已经过来。”定权连忙起身,道:“孤这就去。”阿宝未及起身相送,他已匆匆离去。阿宝走到窗前,望着他背影,良久才轻轻叹口气。
王慎亦甚是着急,见定权也不及行礼,问道:“殿下可是要问移宫事?这个臣也是早朝上才知道。”定权点头道:“这桩事既然不能转圜,不如索性休提。是问另桩事,张陆正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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