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哪里找副镣铐,再寻条马鞭过来,预备在外头。”那内侍摸不到头脑,却也赶紧领命而去。
定权这几日睡觉不分昼夜,此刻刚睡熟,阿宝却更警觉些,听见门外有脚步声,忙翻身起来。走到外室略看眼,见满院尽是提着灯笼内使,忙回去将唤醒定权道:“殿下,外头来人。”方说着,王慎已经径自进内室,也不及见礼,便道:“殿下,陛下传唤殿下即刻入宫。”定权登时睡意全无,望他眼,小心问道:“这晚,可知是什事情?”王慎道:“臣直都在这宗正寺内,宫内事情也不清楚。殿下不必忧心,陛下有旨,是要臣亲自将殿下护送到晏安宫去。”定权瞬间已转过四五个念头,思想即便是长州出事,也断没有这快便会报进京城,想不到是什事由,只道:“孤先换身衣服,再去见驾。”王慎急道:“殿下,这个时候还讲究这些?”面提塌边件团领lan袍,想是他睡前换下,手忙脚乱帮他穿上,道:“殿下快移驾吧,陛下还在等着呢。”
阿宝见二人虽都不多说,却皆是神情慌张,只是扎煞着手默默站在旁,也不多话。定权急步出门去,忽然回首望她眼,只见她正定定望向自己,便轻轻点点头,这才抬脚出门。
走到宗正寺外,副肩舆早已在外候着,吴庞德满面笑容,举手让道:“请殿下登舆。”定权狐疑看眼,问道:“这不是御用?怎敢乘?”王慎道:“这也是陛下吩咐下,殿下无需多虑,快请登舆。”定权心下愈发疑惑,却也不及再问,只得上那肩舆,叫四人抬着,直从宗正寺到永安门外。
待下得舆来,旁王慎早已赶上前来,随他走到晏安殿外玉阶上时,见左右无人,却突然在他耳边低语道:“听说适才齐王是哭着叫人架回去,殿下回话前可都要想好。”定权听这句话,看他眼,忽而想起中秋他劝自己跪求之事,心中凛,念瞬时闪过,咬咬牙,问道:“你早也是知道?”王慎低头道:“臣什都不知道,只知道是要为殿下好。”定权叹口气,也不再追问,对内侍道:“去向陛下通报,就说在殿外候宣。”那内侍道:“陛下有旨,殿下来,进殿便是。”面帮他开殿门,将他引进去。
时隔月,定权重又踏进这堂皇宫室,被那明亮灯烛耀,心中竟然咯噔下。皇帝见他要行礼,只道:“不必,过来吧。”定权见皇帝神情已是疲惫之极,脸色却比往常要和缓许多,方在思想,却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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