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是,赵娘子也是,小郡王,小郡主都是还会有。”定权笑道:“只要太子妃孩子。想过,若是将来自己也有世子,便绝不会叫他受半分委屈。”阿宝从不知道,从他口中居然也会说出这般傻话来,时不由呆住,还没等回过神时候,便见行眼泪已从他颧边滑下来。
定权亦不想掩饰,阿宝抽手不开,只得默默看着他肩头抽动,半晌方闻他又继续道:“那时候陛下还只是宁王,舅舅经常会到宁王府上来,和陛下说半日话,然后再瞧瞧母亲,瞧瞧。总是守在府门口,等着舅舅过来,他来,就会将顶在头上。有时淘气,将他簪子拔掉,把冠也扔到地上,若是叫母亲看见,便会说不懂事。舅舅却总是笑着说,将军帽子想摘就摘,想掼就掼,郡王将来是要做天大事情人。
“赵妃她们总在背后说长得像舅舅,不像陛下。还想过,像舅舅又有什不好,别人都叫他‘马上潘安’,舅舅又会打仗,书也读得好,长大就做他那样人。有回,母亲在午睡,偷偷溜到府门口等舅舅过来。听见外头有马蹄声,真是欢喜,可是最后走进来却是陛下。心里向害怕陛下,他总是板着脸,从不对笑,也从不对母亲笑,看他那天脸上又黑着,吓得转身跑开,就听陛下在后面喝声:‘萧定权!’母亲从不那叫,回过头,方说句:‘不叫萧定权。’陛下突然就生气,把抓起,掉过手里鞭柄就往身上乱打。面哭,面喊母亲,喊舅舅,陛下下手就愈发重,王常侍劝不过来,只得去将母亲唤起来。陛下这才放开,也不理母亲,个人甩袖便走。”
定权说到此处,却忽然笑,泪水不及收回,便已从笑弯眼角溢出来:“陛下和最亲近,便是那次,所以才直记得。自那以后,舅舅也来很少来看。可是知道,他是心疼,除祖父和母亲,这世上就只有他真心疼。”
阿宝慌忙牵袖去拭他眼泪,却被他把推开,兀自半晌,定权才自己匆匆擦把脸,道:“祖父,母亲,太子妃,卢先生,他们都不在。只剩下舅舅个人,宁可这次和二伯样,就死在这里,也绝不愿意出去看见,绝不愿意看见……阿宝,你明白吗?”
阿宝先是摇摇头,复又点点头,轻声安慰他道:“妾明白。”面摸摸他手,见已略略温热,这才取过巾帕来,帮他细细将面上泪痕拭净。定权拉过她手,抬头问道:“阿宝,真是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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