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尝尝,可还是那个味道?还有那壶蔷薇露,陛下知道殿下酒量浅,特别叮嘱这个……”定权只是低声说句:“王常侍,不要说。”
二人闻言,面面相觑,便见定权撩袍朝北跪,恭恭敬敬三次叩首,谢道:“臣遥叩陛下雨露天恩。”站起身来,又对王慎道:“陛下所赐,臣衔感涕零,只是不能亲面谢恩,便烦请王常侍替回禀句。”王慎忙道:“臣定将殿下意思上报于陛下。殿下快请入席,娘子也快请,臣为殿下把盏相贺。”定权微微笑道:“常侍,这几日本宫脾胃不好,吃不进东西,更不要说是酒。本宫此刻只是觉得头晕,想是夜里受些凉,便少陪。”说罢便转身进到屋内。急得王慎只是跟进去,追到他床前道:“殿下,你这又是何苦?”定权只踢掉鞋子,面向墙躺,也不答话。
王慎道:“殿下今日便是二十岁人,若是娘娘看到,心里不知该有多欢喜呢。殿下又怎能够再耍这种小孩子脾气?”定权翻身起来,冷冷问道:“王常侍,这种话是你应该说吗?”王慎见他转眼就变脸,只得跪下劝道:“臣死罪,臣知道僭越。只是殿下,这毕竟是陛下恩赐,殿下为臣为子,都该谢恩恭领才是。陛下昨日专程将臣叫过去,不为别,就为今日殿下寿诞。殿下,陛下心里都是记着呢。”定权笑道:“是?孤活到二十岁,便只有今年才有诞辰?”王慎叹气道:“殿下休说气话,只是殿下寿诞恰好便在重阳,往年里都有宫宴,也算是给殿下并贺寿。”面说着,自己也觉得没底气。忽而想起事,只低声道:“殿下放心便可,临来之前,臣亲口尝过……”定权打断他道:“王常侍,这种犯上心思岂是做臣下理当怀据?但既然你已提及,本宫也不防说句话你听,若是陛下他日真赐下鸩酒,本宫北面谢恩之后立时便会饮尽;但今日陛下只是赐宴,本宫实在是身体不适,难以下咽,想必陛下也不至于怪罪吧。”
王慎又急又气又是无奈,只得问道:“殿下这话叫臣怎回给陛下?”定权又倒身躺,笑笑道:“阿公,你不妨也跟陈谨学学,怎说,你怎回便是。”说罢只是闭起眼睛,王慎恨得甩袖,便走出去。看见阿宝仍然立在门外,只得叹气对她道:“还是请娘子去劝劝殿下,这要让陛下知道,又有场气好生。这个节骨眼上,殿下何苦要自己讨不痛快呢?”阿宝点点头,轻声道:“妾知道。”
时转身入内,见定权还在闷闷睡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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