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龄女,小太小,只怕还要等几年。”定权回转过颜色来,勉强摆手笑道:“哥哥休提此事,听来便觉得头疼。”定棠便也不再多说,只起身道:“殿下稍坐,臣去更衣。”定权笑道:“二哥请便。”
少顷定楷也进来,见定权坐着,便向他行礼,又笑问道:“宋先生还不曾来?倒是少见。”定权笑道:“想是连日落雨,路上作滑。他府上离得又远,免不多走时片刻。”随手捡过定楷带进来作业,翻几页,道:“五弟字倒是长进不少。”定楷笑道:“殿下这是笑话,满朝谁人不知殿下字尽得卢尚书真传,如何还会将这涂鸦之笔看在眼上。”定权笑道:“五弟不必妄自菲薄,听说五弟喜今草,那里倒是有几幅好贴,改日给你送过去。”定楷也不推辞,拱手笑道:“那便先谢过殿下。”两人又说说近日雨势,听闻宋飞白已经至殿等候,这才同出去。
定权午后回到西苑,进入中门,便见廊下已跪廷人,皆是平日近身侍奉自己宫人和内侍。周午见他回来,忙趋上前道:“殿下,老奴正教人查着他们东西。”定权牵袖挡个呵欠,点点头道:“用膳要先去歇息,就先教他们跪着罢,查出什再告诉。”再待觉醒来,只见周午进来苦着脸报道:“尚不曾查出什来。”定权慢慢抹平衣袖上折痕,不等人来服侍,自己提上鞋,道:“查不出?那密告信是哪里来?那密告人又是如何得知?若真是行动坦荡,为何不自己过来告诉本宫?为何偏要趁不在时拐弯将状告到你周总管那里去?看来你周总管在这西苑里立威立得不浅呐。”周午忖度他语气,颇是不善,也知他素性善疑,忙跪倒指天道:“臣若是做对不起殿下事情,管教皇天不佑,祖宗不容。”定权不耐烦道:“你起来。又没说你什,你是顾家旧人,疑谁也疑不到你头上去,你又多什心?”又吩咐道:“既然箱笼里翻不出什评据,就将素日会写字人,和她走得相近人,还有移她进来人,历次伴她出去人,都先拣出来,拿敲扑出去,仔细打着问,不必怕闹出人命来。”提脚走,又折回来加句:“她这多年在孤眼皮底下,孤竟没有看出半点端倪,她个人便能做得到?”周午道:“老奴早就劝过殿下……”定权听这话听得耳中起茧,忿忿然喝回去:“你住嘴!”
定权重新换过衣服,到暖阁中坐,冷眼看着周午携干内官,果真依言将诸般讯问用具铺设满地。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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