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
周衍照没回答,周小萌又问遍,直站在远处小光才走过来,说:“二小姐,太太走……没什痛苦,也是好事。”
周小萌怔几秒钟,仿佛在猜度这个消息真假,周衍照唇边慢慢绽起个冷笑:“是啊,是让人把*氧气拔掉。”
周小萌开始发抖:“你明明可以……”
小光在旁边解释:“实在是分不开那多人手,所有人几乎都被安排上山,余下人去医院,你妈妈不能移动,不能离开监护病房……蒋泽人就在病房里头,们要是把人弄出来,动静会太大……”
“所以你们就杀她。”周小萌嘴角有抹冷凝微笑:“哥哥,你等这个机会很久吧?明正言顺可以杀掉她?”
周小萌醒来时候,似乎天已经亮,身边有人走动,她睁开眼睛,模糊视线,首先看到是吊在斜上方微微晃动血浆袋,然后是天花板上圆圆吸顶灯,灯亮着,光线柔和,看不出是白天还是晚上。她有些吃力想要抬起左手,但是被人按住。
是周衍照,他声音有些暗哑,说:“别动。”
他手微凉,握着她指尖,让她有种虚幻不真实感,过好几秒钟,才像小孩子似“哇”声哭起来。
周衍照皱着眉:“哭什?”凑近看她,仿佛在端详她眼泪是不是真。
她抽抽嗒嗒,将脸埋在他肩头,抽泣着说:“他们……掰手……”
“是啊,等这机会很久。”
周小萌尖叫扑上去,掐住周衍照脖子,他却动也没有动,最后是小光看不过去,将周小萌硬是拖开:“二小姐!二小姐!医生说她永远也不会醒,十哥也是没办法!”
“永远也不会原谅你。”周小萌手似乎是痉挛,揪着自己衣襟,又像是透不过来气,只是爆发阵剧烈咳嗽。
“小光你出去。”周衍照站得很远,只是冷冷看着她。
小光转身走出去,周衍照说:“周小萌,你不是直想知道,你妈妈为什要杀爸?今天你问,就告诉你。”
“掰疼?”周衍照将她左手拿起来看看,然后又换右手,上面还扎着输血针头,被绑得牢牢。
“不是。”周小萌孩子气发作,将自己手夺回来。周衍照却说:“下次别干这种蠢事,血流得跟死人样。”
周小萌没有作声,她有些直愣愣盯着周衍照,包扎特别严实,所以他也穿不衣服,只是披着件外套,露出肩下点纱布,她问:“你伤到哪儿?”
“没事,子弹擦破皮。”
“妈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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