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东远做事情非常有条理,打完电话他才重新坐下来,看着精神恍惚儿子,说:“你说你,你突然弄出这档子事来,真不知道是生气好,还是高兴好?你竟然不声不响给弄出这大孙子,你说这叫什事……孩子在哪儿呢?们过去,接他过来,在监护权拿到手之前,不能让谈静把他藏起来,否则麻烦。”
“她不会……”聂宇晟嘴唇都在颤抖,“她根本就不想要监护权……还没有把事情问清楚,她就问要不要监护权,要话就给她钱……”
“给她钱就给她钱,这女人倒也爽快。这有什为难,拿钱都办不成事儿,才叫为难事。”
聂宇晟没有说话,他已经精疲力竭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他就像惊涛骇浪中小舟,已经被命运湍流摔打得粉身碎骨,他简直没有力气说话。聂东远压根就不生气,他甚至挺高兴,自己这儿子太循规蹈矩,而且是个死心眼儿,拖拖拉拉简直是副要打辈子光棍样子。现在好,有现成孙子,除孙子妈妈是谈静这点让他有点不喜欢,不过孙子就是孙子,多好小孩儿啊,怪不得他昨天抱住那孩子时候,觉得心都快要融掉。
“走!走!去接孩子。律师马上到,钱也马上到,们得跟她签个协议,永远放弃孩子监护权和探视权……”他看看儿子脸色,没好气地说,“瞧你那点出息,当年就说这女人不适合你,你还偏不相信。现在相信吧,她就是为钱。”
你怎就中这个女人魔呢?”
“你昨天抱过个小孩儿,孙平。”
“怎啦?”聂东远莫名其妙,聂宇晟把手里两张纸递给他,聂东远看看,没看懂,“什?”
“DNA对比,那是儿子。”
聂东远终于变脸色,他仔细打量下儿子神色,觉得不似作伪。可是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也太奇怪,他问:“怎回事?”
“她妈妈到底怎死?”
聂东远不耐烦:“她妈妈怎死怎知道?不是说是心脏病吗?”
“她要百万,没有。”聂宇晟颓然地将脸埋进掌心,话语凌乱,没有条理,“她问要不要监护权,要话,给她百万,否则她要告遗弃……”
“不像话!”聂东远动怒,“孙子只值百万吗?”
他看看儿子煞白脸色,已经猜到八成:“谈静?”
聂宇晟用尽力气,才点点头。
聂东远走过去打电话,聂宇晟只听到他在电话里说叫法律顾问马上过来,然后通知理财顾问,需要百万现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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