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钱还要定期还给‘老爹’，都扣完以后正好和分拣室
最低工资差不多。他们星期三下午付工资，
总是在出纳们回家之前到分拣室兑现支票。
“你妈妈从来没见过这些支票。
“第
个星期付
五十给‘老爹’——四十是利息，只有十块是四百元里本金，剩下三百九十元还欠着。就像行尸走肉样。在路上工作时，午饭得坐在车里吃三明治，然后就睡觉，直到工头按他那该死上工铃。讨厌那个铃声。
“第二周给他五十美元——其中三十九美元是利息，十美元是本金……这样来，这笔钱就只剩三百七十九美元。觉得自己就像只鸟要吃掉座山，啄啄地吃。
“第三周时候，自己也差点掉进滚筒里，吓坏，整个人彻底清醒几分钟，这个时间足够让好好思考番，所以想这也许是好事，焉知非福。下决心戒烟，不明白为什
以前没这想过。那时候包烟要四十美分，天抽两包烟。个星期要五美元六十美分！
“们每两个小时休息次，可以抽烟，看看包泰瑞登香烟，发现有十支，也许十二支。就用那些香烟抽个半星期，之后再也没买过烟。
“第个月里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功。有时候闹钟在六点钟就响，而认为做不到，真希望索性告诉玛丽真相，然后随她骂。但是第二个月开始时候，认为可能可以撑下去。直到今天，都觉得是因为每周省下来额外五六美元，以及在路边可以捡到所有可退回去啤酒瓶和汽水瓶换钱让熬过来。把要还本金减到三百美元，这意味着每周可以从中剩下二十五或二十六美元，而且随着时间推移，还会剩更多。
“后来，在四月底，们完成修路工程，得到周带薪休假。告诉玛丽准备辞去厂里工作，她说谢天谢地。于是就在那周不管自己本职，只在厂里尽可能地工作，因为这能让拿到比平时多半劳务费。从来没有出过事故。见过那些比当时更有精神、更清醒人出事故，但从来没有出过事故。不知道为什。那个周末，给‘老爹’梅里尔百美元，提前周把离职通知交给厂里。在最后那个星期过后，要还钱已经少很多，这样就可以在你妈妈不注意情况下，从日常工资中拿些去还剩下部分。”
他深深地叹口气。
“现在你知道是怎认识‘老爹’梅里尔，也知道为什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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