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确实是两个人。”艾米说,“他既是他自己……也是他创造个角色。泰德认为‘舒特’这个姓是有意义,应该是莫特发现泰德来自田纳西州个叫‘舒特之丘’小镇,然后他就记住。相信泰德是对。莫特总是这样给角色取名字……有点像玩字谜游戏。
“其余也不太清楚……只能猜测。知道,有家电影制片厂放弃他小说《德拉古家》版权时,当时莫特几乎精神崩溃。他们清楚地说——赫伯·克里克莫尔也同意——他们说小说和另本小说有偶然雷同之处,他们也知道他不可能看过那个叫《家庭队》剧本。其实没有剽窃问题……但莫特是这想。他反应很夸张,不正常。就像用木棍在堆看起来像熄灭营火里搅动,结果发现有块还在烧木炭。”
“你不会认为他是为惩罚你创造约翰·舒特吧?”埃文斯问。
“不。觉得……舒特是来惩罚莫特。”她停顿下,调整下披肩,把它在肩上裹得更紧些,然后伸出只发抖手,拿
轻地握住他手,过会才松开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埃文斯说,“还知道很多事,大部分来自报纸和与米尔纳先生两次谈话……”
“叫泰德。”
“好,泰德。”相比叫艾米名字,埃文斯似乎对叫泰德名字不那容易接受,“知道雷尼先生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,他成两个人,但他们都不知道它们实际上存在于同个身体里。知道其中个叫约翰·舒特。从赫伯特·克里克莫尔证词中得知,雷尼先生认为舒特是在为篇叫做《播种季节》文章纠缠他,而且克里克莫尔先生有份刊登这篇故事杂志,这样雷尼先生就可以证明他是第个发表这篇文章。杂志在你抵达之前不久就到,艾米……这是在房子里发现。寄杂志用联邦快递信封就在你前夫别克车座位上。”
“但是他把故事剪掉,是不是?”泰德问。
“不仅是故事,目录页也剪掉。他小心翼翼地除掉自己每个痕迹。他随身带着套瑞士刀,很可能就是用这个剪。缺那几页还在别克汽车置物箱里呢。”
“到最后,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篇故事到底是不是存在。”艾米轻声说。
埃文斯看着她,扬起眉毛:“不好意思,你说什?”
她摇摇头:“没说什。”
“想已经把能告诉你都告诉你。”埃文斯说,“其他任何猜测都将是纯粹猜测。毕竟,是保险调查员,不是精神病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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