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有什杂志。”舒特最后说,“里面不可能登那篇故事。那个故事是!”
莫特能听出那个男人声音里痛苦。真正痛苦。这让他
莫特把电话从耳朵上垂下来,正把它放回机座时,舒特微弱而遥远,几乎听不见声音说:“现在……?”
莫特把电话放回耳边,感觉电话似乎有八百磅重。“什?”他问,“还以为你挂。”
“你有吗?你有这本所谓杂志?现在?”他觉得舒特第次听起来很沮丧。不安和不确定。
“没有。”莫特说。
“哼,说吧!”舒特说,听起来如释重负,“想你终于准备说……”
已经告诉过你,雷尼先生。想要个故事来弥补你偷那个。你还不准备承认你偷过吗?”
是……告诉他不承认!随便告诉他什,告诉他地球是平,约翰·肯尼迪和猫王都没死,在古巴演奏班乔二重唱,梅丽尔·斯特里普有异装癖,随便告诉他什……
但他不会。
所有愤怒、沮丧、恐惧和困惑突然以声嚎叫从他嘴里迸发出来。
“没有!没有!你疯,可以证明!有那本杂志,你这个疯子!你听到吗?有那该死杂志!”
“联邦快递寄过来。”莫特打断他话,“明天十点前会送到邮局。”
“寄过来什?”舒特问,“旧且字迹模糊复印件?”
“不是。”莫特有种强烈而不可否认感觉是,舒特被他话镇住。他真突破舒特防线,狠狠地打他下,让他难受。有好会儿,舒特声音听起来几乎是害怕,莫特却又生气又高兴。“是整本杂志,真正杂志。”
又是阵长时间沉默,但这次莫特把电话紧紧地贴在耳朵上。舒特还在。突然之间,那篇故事又成焦点,那篇故事和对剽窃指控。舒特把他当成个该死大学生,这就是问题所在,也许舒特最终得跑路。
以前他还在那间他学会忍住狂笑教会学校上学时候,他看见个男孩把别针插进只甲虫里,那只被扎着甲虫直在他桌子上扭动,动弹不得,奄奄息。当时,莫特感到悲伤和恐惧。现在,他明白。现在他只想对舒特做同样事情。那个疯狂男人。
电话那头对这番大吼反应是没有反应。对面片寂静,死气沉沉,甚至遥远、打破这平静黑暗幽灵呓语都没有,此前他在这里独自度过每个夜晚,都有这种呓语爬上窗壁。
“舒特?”
沉默。
“舒特,你还在吗?”
更多沉默。他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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