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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你是想让发疯!”现在他开始觉得有点可笑,
里……曾经来过,或者还在这里。而且他也不需要强行进入。不。这个王八蛋不要又来搞事。莫特把塔什莫尔湖屋备用钥匙放在工具棚里个高架子上旧肥皂盒里,舒特就是从那儿急忙拿把螺丝刀把可怜胖胖钉在垃圾柜上。舒特现在在房子里,四处张望着……或者隐藏着。他在……
门把扭不动。莫特手指在上面滑开。门仍然锁着。
“好吧。”莫特说,“好吧,没什大不。”他甚至笑笑,把钥匙插进屋里,转动着。门是锁着并不意味着舒特不在房子里。事实上,当你真正停下来想这件事时候,他更有可能就在房子里。他可以用那把备用钥匙,把它放回去,然后从里面锁上门,以消除敌人怀疑。毕竟,你所要做就是锁定它,按下旋钮设置按钮。他是想吓死,莫特走进来想。
房子里充满傍晚阳光和寂静。但这并不是种空无人寂静。
“你是想让发疯,是不是?”他说。他以为自己听起来会很疯狂。个孤独、偏执男人对个闯入者说话,毕竟,闯入者只存在于他自己想象中。但他自己听起来并没有发疯。相反,他听起来就像个把诡计看透半人。看透半可能没什,但总比完全蒙在鼓里好。
他走进客厅,那里有教堂般天花板、面朝湖面窗户,当然还有举世闻名莫特·雷尼沙发,也被称为“昏迷作家沙发”。他脸上露出丝浅笑,感觉腹股沟下面绷得紧紧。
“诡计得逞半总比什都没有强,对吧,舒特先生?”他喊道。
他话音消失在尘土飞扬寂静中。他能从灰尘中闻到陈旧烟味。他目光偶然落在他从书桌抽屉里挖出来那包破烂不堪香烟上。他突然想到屋子里有种气味——几乎是臭味——那是种可怕而难闻气味:不是女人气味。然后他想:不对。这不对。不是那样。你闻到是舒特味道。你闻到是他味道,你闻到是他烟味。不是你,是他。
他慢慢地转过身来,头向后仰着。二楼间卧室俯瞰着客厅,正对着那面米色墙壁;楼梯口竖排深褐色木板条,本来是用来防止粗心人掉下来摔到客厅地板上,但它们也有装饰作用。莫特以前觉得它们装饰性不是特别强,看起来就像监狱铁栏杆。在这个被他和艾米称为客房地方,他只能看到天花板和床四根柱子中根。
“你在上面吗,舒特先生?”他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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