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必须这做吗?”劳蕾尔平静地问,“这人已经不省人事,还在流血。”
尼克把他临时弄来餐巾压在克雷格·图米头上,抬头看着她:“你叫劳蕾尔,对吧?”
“对。”
“好吧,劳蕾尔,们直说吧,这
火柴样——碗里那些。火药力量只是足够让子弹从枪口里打出来,要是力量再大点,子弹就会在阿尔伯特肺里。”
阿尔伯特又阵头晕目眩。他摇摇晃晃地站起,贝萨妮立即用手搂住他腰。“觉得这真很勇敢。”她说着,抬起头看着他,从她眼神中可以看出,她觉得阿尔伯特·考斯纳定是个宝藏男孩,“意思是真难以置信。”
“谢谢。”“王牌”酷酷地笑笑(虽然有点晕乎乎),“这没什。”密西西比河以西最快希伯来神枪手知道有个姑娘紧挨在他身上,而且姑娘身上气味好闻得几乎让人按捺不住。突然,他感觉非常好。其实,他认为自己这辈子从未感觉这好过。这时他想起他小提琴,他弯下腰,捡起琴盒。琴盒侧有个深深凹痕,其中个盒锁掉下来。上面有血和头发,阿尔伯特觉得有些反胃。他打开琴盒往里看。乐器看起来没问题,他轻轻松口气。
然后他想到克雷格·图米,解脱感立刻变成惊慌。
“喂,没杀死那家伙吧?狠狠地给他下。”他看看正躺在餐厅门口克雷格,唐恩·加夫尼跪在他旁边。阿尔伯特突然又觉得要昏倒。克雷格脸上和前额上有大量血。
“他还活着。”唐恩说,“但没知觉。”
在梦里干掉硬汉比无名客枪手[29]里干掉还要多阿尔伯特觉得喉咙哽下。“天哪,这多血!”
“没事。”尼克说,“头皮伤口往往会流更多血。”他走到唐恩起,抬起克雷格手腕,摸摸他脉搏。“你要记得他拿枪指着那姑娘头,伙计。如果他近距离扣动扳机,他很可能会干掉她。还记得几年前那个用空包弹z.sha演员吗?这是图米自找,完全是他责任,和你无关。”
尼克放下克雷格手腕,站起来。
“此外,”他说着,从张桌子上饮水机里抽出大沓纸巾,“他脉搏强劲而有规律。想几分钟后他就会醒过来,只会头痛得厉害。也认为采取些预防措施来防止这类事情是比较妥当。加夫尼先生,那边酒吧间里桌子似乎都铺着桌布……奇怪但真实。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几条?们最好还是把这个‘定要去波士顿’家伙反绑双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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