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别这样嘛。”他说,“只想看看你屁股长什样。你屁股很紧致。拉屎肯定很费力吧。”他手又放到她腿上。这次不是根手指,而是整只手。
“他们是在骚扰你吗,格温迪小姐?”
三个人同时转身来看。莱尼站在那里。
“走开,老家伙。”弗朗基说着,朝他迈步。
“不想走开。你没事吧,格温迪?”
格温迪来时候把车锁在旁边树上,现在她打开自行车锁,五月阳光照得她眯起眼睛。今天上午,她没想到海外退伍军人协会没有自行车停车架——话说回来,谁曾见过退伍老兵骑着自行车在城堡岩镇晃悠呢?
她拍拍口袋,确保信封妥妥地装在兜里,然后跨上自行车,骑走。骑到停车场中间,她看到弗朗基·斯通和吉米·赛恩斯,正在偷看别人车门有没有上锁,还个劲儿往别人车窗里瞟。看来,今天钱币邮票展结束之后,有个倒霉蛋出来会发现车被人洗劫。
格温迪加快蹬车,希望趁他们不注意赶紧溜走,但她运气没那好。
“嗨,波妹!”弗朗基在她身后喊道,他瞬间冲到她前面,拦住她去路,不让她出停车场。他朝她挥舞胳膊。“哇,哇,哇!”
格温迪在她面前刹车停下。“走开,弗朗基!”
“没事。”她推开自行车,蹬上去,“得走,不然午饭要迟到。谢谢你!”
他们看着格温迪离开,然后弗朗基和吉米转向莱尼。“现在是二对。这个比例喜欢,老东西。”
莱尼将手伸进短裤口袋,掏出把弹簧刀。银色面刻着两个拉丁单词,这两个男孩眼就认出来:永远忠诚。他粗糙手灵活地挥舞下,弹出柄六英寸长刀刃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“现在是二对二。”
弗朗基立即从停车场上跑开,吉米紧随其后。
他好阵才喘过气来。“只是想问你个问题而已。”
“那你赶快问,问完闪开。”她打量着逃跑路线。
吉米·赛恩斯从辆车后面闪出来,站到她另边,叉起胳膊。他看着弗朗基说:“是个大波妹,哈?”
弗朗基咧嘴笑。“这就是跟你说那个小妞儿。”他走近格温迪,只手指放到她腿上。格温迪将他手甩开。
“赶快问,问完走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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