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梦到早上就忘记得无影无踪。直到两个星期之后,她才再次想起这个梦。那是个闲散星期六早上,吃早饭时候。彼得森先生喝完咖啡,放下报纸。“你朋友弗朗基·斯通上新闻。”
格温迪嘴里饭嚼到半停下来。“他可不是朋友,最讨厌他。他有什新闻?”
“昨晚在汉森路上出车祸。可能是酒驾,但是报纸上没说。车撞到树上。人没死,但是够呛。”
“怎够呛?”
“头上缝几针,肩上缝几针。脸上裂好几处。胳膊断。全身多处骨折。新闻上说。要很久才能恢复。你想看看吗?”
他把报纸从桌上推过来。格温迪又把报纸推回去,然后小心地放下叉子。她知道,她再也吃不下去,她不用问也知道,弗朗基断掉是左边胳膊。
那天晚上,格温迪躺在床上,脑子里千头万绪,挥之不去。格温迪盘算下,开学之前暑假还剩多少天。
这天是九七七年八月二十二日。法里斯和按钮盒走进她人生已经整整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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