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顿建立种“外役监”制度。你也许在十六、七年前看过这类报道;连《新闻周刊》都为此写过专题,听来似乎是狱政感化大革新。让囚犯到监狱外面伐木、修桥筑堤、建造贮藏马铃薯地窖。诺顿称之为“外役监”而且应邀到新英格兰每个扶轮社和同济会去演讲,尤其当他玉照登上《新闻周刊》之后,更加炙手可热。犯人却称之为“筑路帮派”但没有个犯人曾受邀到同济会或扶轮社去发表他们观点。
于是,从伐木、挖水沟到铺设地下电缆管道,都可以看见诺顿在里面捞油水,中饱私囊。无论是人员、物料,还是任何你想得到项目,都有上百种方法可以从中揩油。但是诺顿还另辟蹊径。由于监狱囚犯是廉价奴工,你根本没有办法和他们竞争,所以建筑业全都怕极诺顿外役监计划。因此,手持《圣经》、戴着三十年纪念襟章虔诚教徒诺顿,在十六年肖申克典狱长任内从桌底下收过不少厚厚信封。当他收到信封后,他会出过高价钱来投标工程,或根本不投标工程,或是宣称他“外役监”计划已经和别人签约。只是觉得纳闷,为什从来不曾有人在麻省某条公路上,发现诺顿尸体塞在被弃置雷鸟车后车厢中,双手缚在背后,脑袋瓜中六颗子弹。
总之,正如酒吧中播放老歌歌词:天,钱就这滚滚而来!诺顿定非常同意清教徒传统观念,只要检查每个人银行账户,就知道谁是上帝最眷顾子民。
这段期间,安迪是诺顿左右手和沉默合伙人,而监狱图书馆就成押在诺顿手中人质。诺顿心知肚明,而且也充分利用这点。安迪说,诺顿最喜欢格言就是,用只手洗净另外只手罪孽。于是,安迪提供诺顿各种有用建议。不敢说他亲手打造诺顿“外役监”计划,但是很确定他为那龟儿子处理各种钱财,提供有用建议。钱越滚越多,而……好家伙!图书馆也添购新汽车修理手册、百科全书,以及准备升学考试参考书,当然还有更多加德纳和拉摩尔小说。
相信这件事之所以会发生,则是诺顿不想失去左右手,二则是他怕安迪如果真出狱话,会说些不利于他话。
消息是在七年中这边弄点、那边弄点所拼凑出来,有些是从安迪口中得知,但不是全部。他从来不想多谈这些事,不怪他,有些事情是从六七个不同消息来源那儿打探来。曾说过囚犯只不过是奴隶罢,他们也像奴隶样,表面装出副笨样子,实际上却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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