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事?”
麦德说,边拍着膝盖,捧腹大笑。真希望他在吗啡还未发明世界里因为肠癌而上西天。“同事,太可笑?同事?你还有什——”
“闭上你鸟嘴!”
哈力吼道,麦德闭嘴。哈力看安迪眼,“你刚才说什?”
“说只要求你给每位同事三罐啤酒,如果你也认为这样公平话,”
安迪静静地说:“如果你因为逃税而坐牢,你会被关在联邦监狱中,而不是肖申克,不过你不会坐牢。馈赠礼物给配偶是完全合法法律漏洞,办过好几十件……不,是几百件这种案子,这条法令主要是为让小生意人把事业传下去,是为生中只发次横财人,也就是像你这样人,而开后门。”
“认为你在撒谎。”
哈力说,但他只是嘴硬,由他脸上表情可以看出他其实相信安迪话。哈力丑陋长脸上开始浮现些微激动,显得十分古怪,在哈力脸上出现这样表情尤其可憎。他之所以激动,是因为看到希望。
“不,没撒谎。当然你也不必相信,你可以去请律师——”
“你他妈龟儿子!”
安迪说,“认为当个人在春光明媚户外工作阵子时,如果有罐啤酒喝喝,他会觉得更像个人。这只是个人意见,相信他们定会感激你。”
曾经和当天也在现场几个人谈过——包括马丁、圣皮耶和波恩谢——当时们都看到同样事情,有同样感觉。突然之间,就变成安迪占上风。哈力腰间插着枪,手上拿着警棍,后面站着老友史特马,还有整个监狱管理当局在背后撑腰,但是突然之间,在亮丽金色阳光下,这切都不算什。感到心脏快跳出来,自从九三八年,囚车载着和其他四个人穿过肖申克大门,走出囚车踏上运动场以来,还不曾有过这种感觉。
安迪以冷静自若眼神看着哈力,这已不只是三万五千元事情,们几个都同意这点。后来不断在脑海中重播这段画面,很清楚,这是个人和另个人角力,而且安迪步步进
哈力吼道。
安迪耸耸肩,“那你可以去问税捐处,他们会免费告诉你同样事情,事实上,你不需要来解说,你可以亲自去调查。”
“你他妈,老子用不着谋杀老婆聪明银行家来教黑熊在哪里拉大便。”
“你只需找个律师或银行家帮你办理馈赠手续,不过要花点手续费。”
安迪说,“或是……如果你愿意话,很乐意免费帮你办,只要你给每位同事送三罐啤酒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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