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良思索着,随后,他翻开小册子,刚翻出第页,就从里面掉下张折叠过A4纸,他捡起来,是张身份证复印件,上面人名叫“侯贵平”,而这本小册子扉页上,也用笔写着“侯贵平”三个字,后面跟着三个重重感叹号。
严良收起小册子,拿给女人确认:“你看下这字,这笔迹是你丈夫,还是江阳?”
女人接过小册子,转过身对着灯光看,从而避开严良和林奇目光,能看到她胸口微微起伏,她深吸口气后,转过身把小册子交还给他,说:“应该是江阳,这不是丈夫字。”
严良点点头,随即问:“谁是侯贵平,你知道吗?”
女人面容平淡无奇地回复:“江阳大学同学,也是张超学生,好像是个……有点固执人。”
“没有。”女人回答很快。
严良忖度着她态度,换个话题:“关于江阳这人,你知道多少?”
“你们肯定也知道,他这人人品很糟糕。他是丈夫学生加朋友,骗们家三十万,为这事,跟张超说过好几次,怎都不该轻信江阳这人会改邪归正,借给他钱。可他偏偏这大方,哼。”她似乎对张超和江阳都很不满。
严良皱眉看着她:“江阳有什仇人吗?”
“对他不是很解,听说他人际关系复杂,张超大概更清楚些。”她话语中带着不屑。
严良摸摸额头,看来从这女人身上问不出什,便问起他今天这趟最关心问题:“江阳遗物还在屋里吗?”
“大部分都扔。其实开始什也没动,因为想着他们家属可能会过来收拾遗物,后来,家属只来他前妻,跟着警察起来,也没拿走遗物。之后独自过来时,看着这房子里东西,嗯……些个人物品看着有点……瘆得慌,经过你们警察同意,才把毛巾、牙刷、杯子、衣物这些东西都扔。嗯……现在就剩下书架上些书,有些是丈夫原先放着,有些大概是江阳,也弄不清。”
“书?”严良站起身,走到小房间书架前,书架有三排,上面放着些法律类图书资料,排得很整齐。他目光在书架上来回移动,上面两排都是大部头法律工具书,底下排是些零散法律材料。
他抽出最右边本绿皮小册子,封面上写着“中国人民共和国检察官法”,江阳曾经是检察官,这本册子八成是他。
不过他马上注意到,册子很新,发行日期是今年1月份,江阳几年前就不是检察官,还买这本检察官册子干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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