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门“咚咚咚”敲响,外面传来好几个人声音:“警察,快开门快开门!”
李丰田妻子又打骆闻几个巴掌,才站起来,开门,看到门外有七八个男子,都穿着便衣。
为首者举着证件在她面前晃眼:“警察。”
李丰田妻子吓
骆闻冷哼声:“没说过是警察。”
李丰田妻子冲到他跟前,呵斥着:“那你是谁啊!”
骆闻眼都不去瞧女人,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李丰田:“是那户人家男主人。”
李丰田连忙叫道:“你在说什!有病,神经病啊!”
李丰田妻子把拉住骆闻,把他往门方向推,嘴里喊着:“神经病快出去,快出去。”
唰下变得惨白。
“在哪儿?”骆闻依旧抓着他手,抬起头,眼睛直接而锋利地看着他,动不动地看着他。
李丰田连忙把手抽回去,畏惧地退缩步,道:“你在说什,听不懂。”
骆闻苍白无力嗓音,机械般地重复遍:“八年前,宁市海曙区平康路,186号,天成公寓,2幢1单元201室,住在里面那对母女,现在在哪?”
“你在说什,什宁市,什八年前,前些年直在江苏啊。”话虽这说,但李丰田眼睛并不敢看着骆闻,他闪烁着眼神,本能地向后退却。
骆闻把推开女人,瞪着李丰田,冷声道:“再问你次,在哪?”
“神经病出去出去!”李丰田嘴里也是同样喊叫着,可是他并没上来推搡。
李丰田妻子被骆闻推开后,连忙跑上去抓骆闻头发,要把他推出去。骆闻做出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粗,bao举动,抬起脚狠狠地踹开女人,随后抓起凳子狠狠地摔在面前,“砰”声,整栋楼都为之震,他手上也割破,出很多血。他丝毫没有疼痛感,歇斯底里地吼道:“在哪里?”
紧接着,李丰田和妻子啊啊大叫,两人起朝骆闻扑来,厮打在起。
骆闻并不是他们两个对手,马上被他们俩压在地上挨好多拳。
骆闻缓步向前逼近:“告诉,她们在哪?”
“你在说什啊,莫名其妙!”
“知道你听得懂,不用装,在哪?”骆闻继续缓缓逼近,随后把抓起他领口。
李丰田连忙打开他手,叫道:“你要干吗啊!”
听到叫喊声,李丰田妻子从房间里跑出来,看到这情景,连忙喝道:“喂,你干吗呀,干吗呀,可可,你先回去。”她把女儿关进房间里,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样吓到小孩啊!你要搞什!你警察能动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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