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栋见这副神态,心里已经清楚大概,暗松口气,淡淡说:“张昂审讯时,威胁嫌疑人这干,最后他没有做,是吗?”
周卫东咳嗽声,点点头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高栋笑起来,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。
人说:“嘴巴上刑讯逼供,这叫嘴刑吗?嘿嘿,这有什呀,换以前干刑警时,们才厉害,们——”他顿顿,马上反应过来这种场合不适合讲这些吧,马上改口,“基层刑警办案过程中,点点瑕疵总归难免,如果犯人不能打不能骂还不能吓唬,他要是不配合,刑警怎审?国情是这样嘛,如果嘴巴上吓唬嫌疑人也算刑讯逼供,那这基层民警还怎做事?”
所有人听着这话都很认同,就连跟周卫东亲近些人也不禁附和。
“同志”两字,知道问题不大,刑讯逼供嘛,每个地方刑警队多多少少都存在些,对付些耍无赖歹徒,你不下点手段,他硬是不招怎办?所以这事都是嘴上说严禁,实际工作中,大都睁只眼闭只眼,不要太过分就行。张昂是把人怎,还被捅到厅里?高栋对情况无所知,也只能闭着嘴不表态。
周卫东装作关心样子询问:“小高,你对这事知道吗?”
高栋不知周卫东挖坑有多深,只好先撇清关系:“他下基层工作后,不归厅里管,对他近期工作不是很清楚。”
旁边位领导好奇问:“犯人怎样,严重吗?”
这问,周卫东顿顿,这事是齐振兴早向他秘书反映,事情性质不算严重,本来他见厅长当场要表态表彰,才赶紧借此把表彰压下去,谁知厅长声音大点,被所有人听到“刑讯逼供”四个字,也只能当场说开。
高栋心里冷笑,张昂这小子捡大便宜,今天这会开完,如果厅里不给他个人评个大奖,那传出去还当是省厅要求基层警察连对犯人骂都不能骂,这岂不是凉基层心,以后谁管你破案。这道理所有领导都懂,张昂这回表彰已经铁板钉
“嫌疑人身体状况倒不是很严重,只是刑讯逼供做法非常不合适。”
那人又问:“他对嫌疑人上什手段?”
“张昂在传唤没有确凿犯罪证据嫌疑人时,威胁将人抓到看守所,让人……让人打爆——”他本来想说打爆前列腺,开会场合不合适,只能改口“打爆脑袋”。
“最后他真这干?”众人听,这还得,把未经审判嫌疑人带到看守所打爆头,这可是严重违法行为,旦出事,公安部门难辞其咎。
“他……他暂时还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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