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真只是公务员?”
“对啊!”
“在哪儿工作?”
“廉政公署。”
“嗯,你儿子也这样说,证明你没说谎。”对方态度稍稍放软,叹口气,说:“真倒楣,居然弄错。”
“你别胡扯,公务员住在九龙塘?孩子在贵族学校上课?”
“南氏大厦是公务员宿舍!孩子有学费津贴啊!”对方突然沉默下来。
“喂?喂?”夏嘉瀚紧张地说。
“……待会再打给你。”
“喂喂!”犯人没理会夏嘉瀚喊叫,挂线。
点头,拾起话筒,说“”请你别挂线!们可以好好谈嘛!”
“你劈头便说自己没有钱,教如何跟你好好谈下去呢?”
“但真没有那多钱……”
“唉,真是冥顽不灵——”对方话毕,话筒没有声音。
“喂?喂!”夏嘉瀚以为对方又再挂线,但电话没有传出断线音。
夏嘉瀚在这刻,才惊觉自己说错话,虽然他如实相告,但万绑匪真弄错,误以为他是有钱人,所以才掳走雅樊,犯人旦发现肉票家人付不出钜款,很可能直接撕票。他不断后悔自己太鲁莽,应该说明即使自己没有五十万,也会向朋友筹集。
“关……关警官,、是不是搞砸?”夏嘉瀚慌张地看着众人,结结巴巴地说。
“言之尚早,绑匪可能事前调查不足,把您当成外资企业老板。”关振铎冷静地说:“从绑匪之前态度,们可以估计他或他背后主脑是懂得玩弄他人心理犯人,如果他们真弄错您身分,他们应该会重新考虑金额,这假设建基于两点——、你在电话里表现合作,绑匪应该觉得您还有利用价值:二、如果绑匪在这刻‘放弃’,他们只会空手而回,没法捞到半点好处。”
夏嘉瀚明白关振铎口中“放弃”是“撕票”意思,只是对方在意自己妻子,不想她受刺激。两分钟后,电话再次响起。对夏嘉瀚来说,这两分钟就像两个钟头那长。
“喂?”夏嘉瀚说。
“……Liz7你在哪?Liz7”夏嘉瀚听,泪水几乎夺眶而出。那是儿子夏雅樊声音。
“雅樊!你有没有受伤?别害怕,爸爸很快接你间家……”
“雅樊!”听到丈夫话,夏淑兰回过神来,扑向电话,想听听儿子声音。
“夏先生,你看多有诚意啊。”电话再度传来,是犯人冷漠声线。“你老是说自己没钱,实在太过分。看你每天生意也有几百万上落,区区五十万算什?”
“哪来几百万生意!不过是个受薪公务员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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