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矫形及创伤外科接待处,关振铎向当值护士出示员警证,查询三名伤者情况时,对方却摆出副爱理不理样子。
“员警先生,不就跟你同事说过,医生吩咐暂时不可以替病人做笔录吗?”年轻女护士不客气地说。
“很抱歉,们不是同部门。”关振铎和气地回答,“伤者情况很糟糕吗?”
“在深切治疗都李风情况严重,不过没有生命危险。”护士见关振铎没有摆员警架子,语气也变得温和点。“另外姓钟和姓周因’e脸部被镪水灼伤,现在勉强说话会影响皮肤愈合,而且情绪激动会影响康复进度。”
“哦,这样嘛……那可以直接问医生些问题吗?”
回路上。车子刚经过香港大学黄克竞楼,跟玛丽医院相距只有数分钟车程。
“组长,您那个胶袋里是什?”来到盏变红信号灯前,小明向关振铎问道。他从刚才开始便发觉关振铎手上多个紫色胶袋。
“哦,刚才离开嘉咸街前跟顺嫂买。”关振铎从袋子掏出顶簇新棒球帽,往自己头上戴,说:“原价三十,杀价至二十,还可以吧。退休后打算多到郊外走走,这种帽子遮太阳应该挺合用。”
“可是黑色吸热,大暑天戴这个会很辛苦吧。”小明瞧瞧那顶黑色帽子。帽子材质很粗糙,正前方没有任何文字或图案,但在帽舌右边有个硬币大小灰色标靶符号,似乎想模仿某些知名品牌前卫设计,可是怎看都只是失败山寨版。
“很热嘛……这个也是。”关振铎把帽子放凹胶袋。
护士不大情愿地拾起电话,对话筒说几句,不会位年约三十、高大帅气、身穿白袍男人从走廊另端走过来。
“冯医生,这两位警官想查问被镪水泼到三位伤者事情。”护士说罢便埋首继续处理自己
小明不解关振铎为什在这节骨眼还有闲情逸致买帽子,不过在这半年间,他知道这位组长向待立独行,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。
数分钟后,车子来到玛丽医院入口。玛丽医院是香港最大型公立医院,服务市民逾半个世纪,从急症室到各种专科以至精神治疗应俱全,而医院同时是香港大学医学院教学医院。玛丽医院共有十四拣大楼,规模足可媲美个小型社区。
“S座。”刚下车,关振铎说道。
“咦?”小明正要向急症室所在J座走过去,“不是该问问急症室职员吗?”
“矫形及创伤外科在S座,化学灼伤意外都由那个部门处理,直接问那边接待处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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