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血汗钱就这赔?”
“没办法,”童铁匠双眼空洞地说,“该割肉时候,也只好割肉。”
,可他妈这榜样真不是人做事情。六个合伙人沉默会儿,张裁缝继续声音抖动地说:
“再过个月,剩下钱就不够交租金发工资。”
张裁缝声音阴森森,说完以后眼睛也阴森森地盯着童铁匠。童铁匠觉得另外几个人也在阴森森地看着自己眼睛,只有余拔牙看着他嘴巴,似乎是在打他嘴里好牙主意。童铁匠深深吸口气说:
“这样吧,先让三十个农村姑娘回家,需要时候再让她们回来。”
其他几个合伙人没有说话,继续阴森森地看着童铁匠。童铁匠知道他们心里想着仓库租金,知道他们谁也不愿意将剩下钱再扔进去。童铁匠摇摇头,又点点头说:
“这样吧,先把仓库退,万李光头真拉来生意,再租回来也不迟。”
几个合伙人开始点头,张裁缝提出个问题:“三十台缝纫机怎办?”
童铁匠想想后说:“按大家出钱比例,把缝纫机分,各自搬回家里。”
张裁缝出面让三十个农村姑娘回家,又出面把仓库退,再出面把三十台缝纫机按出钱比例分,苏妈没有出钱,苏妈自然没有分到缝纫机。所有后事全料理完,这六个合伙人仍然每天晚上在铁匠铺聚会,只是这六个聚在起时不像是活生生人,他们像六个鬼样冷冷清清地坐在起,铁匠铺到晚上也像墓穴样悄无声息。
又是个月过去,李光头还是没有丝毫音讯。苏妈第个不去铁匠铺,接下去张裁缝、小关剪刀和余拔牙也不去,只有出钱最少王冰棍锲而不舍,继续每天晚上到铁匠铺报到,坐在愁眉不展童铁匠对面,会儿叹气,会儿抹眼泪,然后可怜巴巴地问童铁匠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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