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头和宋钢流窜在大街小巷
时候，
们刘镇最热闹城西巷是他们常去地方，这条巷子里有铁匠铺、裁缝铺、磨剪刀铺、拔牙铺，还有
个王冰棍拍打着冰棍箱子叫过来又叫过去。
两个孩子先是站在裁缝铺门口，看着们刘镇赫赫有名张裁缝拿着把皮尺，给女人量
脖子又量胸脯，量胸脯又量屁股，他手在女人身上弄来弄去，弄得女人没有脾气还要笑呵呵。
看完张裁缝，两个孩子又去看剪刀铺里两个关剪刀，老关剪刀四十多岁，小关剪刀十五岁，两个关剪刀为着木盆坐在两只矮凳上，木盆里全是水，两块磨刀石斜着搁在木盆里，两个关剪刀把两把剪刀磨得像是下雨样沙沙地响。
看完两个关剪刀，两个孩子再去看拔牙铺余拔牙，余拔牙其实没有铺子，他在街旁撑着把油布雨伞，下面摆着张桌子，桌子左边放着排大小不拔牙钳子，又边放着几十颗拔下大小不牙齿，以此招揽顾客。桌子后面是只板凳，板凳旁边是把藤条躺椅，有顾客时候是顾客躺在藤条躺椅里，余拔牙坐在板凳上，没有顾客时候，余拔牙就自己躺在藤条椅子里。李光头有次看到藤条躺椅空着，刚刚倘上去想舒服下，余拔牙就条件反射地拿起拔牙钳子，要插进李光头嘴巴里，吓得李光头哇哇直叫，余拔牙才知道错把李光头当顾客，把将李光头提起来说：
“他妈，满嘴乳牙，滚开！”
兴奋，有1次他都快活地哇哇叫上。
那时候三个中学生刚好从他身旁走过，就是和宋凡平大打出手三个中学生，他们站在栏杆旁奇怪地看着李光头，他们说：
“喂，小子，你这是干什
？”
李光头翻身下来，他呼哧呼哧喘气说：“这样擦来擦去，小屌硬邦邦很舒服……”
三个中学生听李光头话以后目瞪口呆，李光头继续言传身教，告诉他们，也可以抱着木头电线杆擦来擦去，不过站着擦来擦去容易累，不如趴着擦来擦去轻松，他最后说：
童铁匠铺子是两个孩子最喜欢去地方，童铁匠有辆自己板车，这在当时是气派无比，比现在自
“回到家里就到长凳上去这样擦……”
三个中学生听完李光头教导后，惊奇地哇哇直叫，他们说：“这小子已经发育啦。”
李光头终于明白为什自己擦来擦去很舒服，宋钢却不舒服。仨个中学生走远以后，李光头恍然大悟地说：
“原来是发育。”
然后他神气地对宋钢说：“你爸和样，也发育啦，你还没有发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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